“上帝無法分身抵達每個人身邊,所以創造了母親。”這是一句猶太諺語;“一個父親勝于一百個教師。”這是近代德國著名哲學家赫爾巴特的名言。這兩句話說到了父母之間潛在的不同:母為“親”,父為“師”;“父親”“母親”盡管都是“親”,但對于孩子來講,確實有著“角色區別”。
6月18日“父親節”這天,《武漢晨報》對470個家庭進行了抽樣調查,“有近三成一般晚上10點以后回家”、“男人晚回家已成為一個相對普遍的社會狀態”的信息是引人思考的。當然,“男人晚歸”的原因不是單一的而是復雜的,或因工作的重負,或因應酬的無奈,或因娛樂的瀟灑……“現代社會里,我們如何做父親”,確是每位父親不能不思索的問題。父親回家,不是諾曼底登陸,不需要費盡心機劃策,選擇時間、選擇地點、選擇天氣。因為家庭是每個人的城堡,而不是二戰的戰場。正如蕭伯納所說的:“永遠記住這一點:世上最不平凡的美是家里的美。”而杰弗遜則說:“家庭幸福是人類的第一恩物;既然全世界的人都有份,那么接受這件恩物是天經地義的。”
在現代社會,父親的角色定位有了很大的變化,對于孩子來說,通常已不是直接的“老師”,而是間接的“榜樣”;父親對孩子的影響,越來越“潤物細無聲”。從狹義上看,越來越多的父親,無可奈何地成為了“不合格的父親”;但廣義上,我們的父親依然是家庭的脊梁;只是現代生活中,父親離家遠了,離社會近了———為家庭的父親,要擔負巨大的社會責任。
我很佩服兩位成功男孩的父親:鋼琴天才郎朗的父親和臺球神童丁俊暉的父親。他們都是“特別父親”:郎朗父親郎國任為了兒子辭掉工作,一大把年紀成了“飄一代”,陪著郎朗東奔西走拜師學藝;丁俊暉父親丁文鈞則把房子也賣掉了,舉家遷徙,同樣是為了兒子大破“斯諾克”。
想起一篇著名的“父親之作”,那是二戰名將麥克阿瑟為兒子的禱文,它感人至深地道出了一位父親對兒子的深刻期盼:“懇求你教導我的兒子,使他在軟弱時,能夠堅強不屈;在懼怕時,能夠勇敢自持;在誠實的失敗中,毫不氣餒;在光明的勝利中,仍能保持謙遜溫和……然后作為父親的我,才敢輕輕地說:我這一生總算沒有白白活著。”
冀望有一天,每一位父親都能夠說:我這一生沒有白活!
來源:北青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