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從被發明的那一刻起,就與繪畫結下了“梁子”,當繪畫作為一種直觀記錄手段的功用被快捷精確的攝影逐步取代之時,所剩下的形式感和美學價值反而逐步明晰起來,而那些最早的攝影師在發揮創造力時,沒有現成傳統可以借鑒,自然會把目光投向繪畫,長此以往,一種以追求形式感為目的的“畫意攝影”開始逐漸成型,這種攝影在美術化,糖水化,沙龍化的過程中逐漸空泛。關于攝影和繪畫關系的爭論也就成了一個長期為人所津津樂道的話題。或許這些理論上的爭論在某天某個時刻會產生出讓人意想不到的指導意義,但有些人從來無視這些深奧的探討,只是出于本能的,他們把攝影和繪畫融合在了一起,至于身后人們關于“這究竟是攝影還是繪畫?”的發問,他們根本不關注,也不會有明確答案。藝術是相通的,如果攝影也是一種藝術形式的話,那它和繪畫、音樂、電影的融合不也是順其自然的嗎?下面介紹的這些人,你可以稱他們是攝影師,但或許“圖像藝術家”這個稱謂更適合他們,因為在他們看來,攝影沒有太多更神圣的含義,僅僅只是一種獲取創作素材的手段而已:這位捷克攝影師把自己整日關在地下室內創作,給人印象最深的就是“窗畫”系列了。在二次大戰期間,在納粹的恐嚇下,約瑟夫·索德克撤進了他后院的影室里,他注意上影室的窗子:透過玻璃上被雨水沖刷的痕跡看過去,是絢麗的白云。他把它拍下來,再把這個透明的景像影罩在其他照片上。這仿佛是他本人與現實世界之間的一層神秘的面紗。然而,強·索德克思想的眼睛卻非常自如地徜徉在千變萬化的"窗畫"景致當中,他用激進的方式從根本上轉化著他的發現:用蒙太奇的手法,他制造了一個步行者匆匆而過的形象、藍天白云下噴氣式飛機留下的尾氣、月亮和星星。然而這一切都并沒有什么希奇之處:盡管窗戶中變幻著各種奇妙的景觀,但我們依然看到情人正走過來,我們沒有看到有誰離去。David Lachapelle,也許是當今世界最為杰出的時尚攝影師,他的才華涉及攝影、MTV、雜志封面、電影、活動等各個領域,他被認為是繼埃夫登之后能夠影響時尚攝影的天才、攝影界的達利。David在大量充滿跳躍色彩的作品中,大膽運用了繪畫手法進行加工,所以,他的作品在新穎之余,也顯得特別有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