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等級制。
所謂的天尊地卑、男尊女卑、君尊臣卑。
所謂的上智下愚、上尊下卑等等
所謂的圣人、君子、小人、野人、愚民、禽獸等等,這就是把人劃成不同的等級,然后分而治之。
中國人經常說:西方也有等級,為什么中國等級制度就是禍害呢?
這是因為西方人不象中國人搞尊卑觀。圣經里描述了妓女幫助猶太民族,耶穌把通奸的女人無罪釋放,表示了信仰耶穌的西方人不會搞什么男尊女卑,更不會去扼殺女嬰。
2. 家長制或一王制
民主一詞最早見于儒家的典籍《書.多方》(約公元前1020年),其一曰:“天惟時求民主,乃大降顯休命于成湯”,又曰:“乃惟成湯,克以爾多方,簡代夏作民主”。這里的“民主”,指的是君王成湯。春秋時代,詞意更明確:“能用善人,民之主也。”
“民之主”是為民作主;是“主宰人民”,就是君主專制嘛!西方的“民主”是“民為主”,“民為主”是人民自己作主;是“人民主宰”。
皇帝也稱為王天子,古書云:“王,天下所歸往也”;“王者尊,故稱天子”;“君天下曰天子”。用天子稱呼皇帝,既表達了君權至上,又顯明了普天之下要服從一人的統治。
《禮記.坊記》記載,“子云:天無二日、土無二王、家無二主、遵無二上,示民有君臣之別也”。天子既然“家”天下,而“家無二主”,自然是“民無二王”而“定于一尊”了。
儒家的目的一開始就是而且一直都是維護君主專制的。《孟子.萬章上》“孔子曰:天無二日,民無二王”,太陽成了君主的象征。孔子的“天命觀”宣揚“天無二日”,天確實只有一個太陽,但這只是太陽系中的情形,怎能輕易斷定別的星系沒有二個太陽呢?天無二日,應用到人類社會中,就是國無二君[西方古代國家都是二王、三王甚至元老院或公民大會當家作主],“天意”只能由一個人來代表。這就根本上扼殺了分權民主制度誕生的可能。
《禮記.文王世子》記錄:“仲尼曰:昔者周公攝政,……抗世子之法于伯禽,所以善成王也。聞之曰:為人臣者,殺其身有益于君則為之。況于其身以善其君乎?”這是“臣為君死”之意,所以才有了后來的“三綱五常”。一切圍繞君來轉,“朕意即天意”,一切以君上的是非為是非,一切以君上的好惡為好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了。
3. 謊言制
儒教是一個設計精致的愚民工具。梁啟超指出,中國幾千年政治,無非愚民、柔民、渙民、馴民之術,無非“遂使舉國皆盲瞽之態,盡人皆妾婦之容”(《中國積弱溯源論》)。
每個獨裁者都要在愚民上花很大的精力,統治者愚民的手段有千萬種,但其本質卻只有兩個字:欺騙!為此,他要編造出所謂的“理論”(披上“科學”外衣),操縱宣傳機器,用“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的手段,一步步地把謊言變成深入人心的“真理”。皇帝利用儒教讓別人做君子[雷鋒似的螺絲釘],自己做小人[風流人物]。
孔子說:“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論語》里沒有一個“真”字,更談不上追求真理、追求自由了。儒家的“智”在中國演變為鬼計、權謀,“信”被犧牲。
子曰:“君子貞而不諒”(君子堅守正道而不拘泥于信用)(《論語.衛靈公》)。
孟子曰:“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唯義所在”(高尚的人,說出的話沒必要守信,所辦的事沒必要有結果,只要符合道義就行了)(《孟子·離婁下》)。孟子曰:“君子不亮(同諒),惡乎執”(君子不守信用,認真固執是不好的)(《孟子·告子下》)!
哦!原來孔孟的誠信是針對百姓、小人說的,君子、大人是沒必要遵守的,誰遵守,誰就成了“硁硁”的小人了,就不是君子了。這種針對百姓、小人的誠信,是奴才的誠信。的確,如果百姓、小人們不誠信,不老實,統治起來不就太困難了嗎?
儒教的祖師爺孔丘就是一個說謊話、假話、篡改歷史的大師。周朝流傳下來的《詩》本有三千多篇,到了孔丘手中,他將其中絕大部分不符合自己觀點的詩都給刪了,僅僅保留了一個零頭——305首符合其教義的詩作為儒教的教材,成為儒教的“五經”之一。
孔丘編《春秋》“筆則筆,削則削”極盡其篡改、歪曲歷史之能事。“以一字為褒貶”,拿歷史作工具,處處宣揚儒家思想。孔子編寫《春秋》時有個原則就是“避諱”,即“為尊者諱恥,為賢者諱過,為親者諱疾。”避諱就是為別人隱瞞丑事,為別人而說謊。由于倡導避諱,中國文化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撒謊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