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fù)次，善現(xiàn)，汝觀何義言：即苦圣諦非菩薩摩訶薩，即集、滅、道圣諦非菩薩摩訶薩；異苦圣諦非菩薩摩訶薩，異集、滅、道圣諦非菩薩摩訶薩；非苦圣諦中有菩薩摩訶薩，非集、滅、道圣諦中有菩薩摩訶薩；非菩薩摩訶薩中有苦圣諦，非菩薩摩訶薩中有集、滅、道圣諦；非離苦圣諦有菩薩摩訶薩，非離集、滅、道圣諦有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菩提，若薩埵，若苦圣諦，若集、滅、道圣諦，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菩薩摩訶薩？此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苦圣諦是菩薩摩訶薩，即集、滅、道圣諦是菩薩摩訶薩；異苦圣諦是菩薩摩訶薩，異集、滅、道圣諦是菩薩摩訶薩；苦圣諦中有菩薩摩訶薩，集、滅、道圣諦中有菩薩摩訶薩；菩薩摩訶薩中有苦圣諦，菩薩摩訶薩中有集、滅、道圣諦；離苦圣諦有菩薩摩訶薩，離集、滅、道圣諦有菩薩摩訶薩？”
“復(fù)次，善現(xiàn)，汝觀何義言：即四靜慮非菩薩摩訶薩，即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非菩薩摩訶薩；異四靜慮非菩薩摩訶薩，異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非菩薩摩訶薩；非四靜慮中有菩薩摩訶薩，非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中有菩薩摩訶薩；非菩薩摩訶薩中有四靜慮，非菩薩摩訶薩中有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非離四靜慮有菩薩摩訶薩，非離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有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菩提，若薩埵，若四靜慮，若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菩薩摩訶薩？此既非有，如何可言：即四靜慮是菩薩摩訶薩，即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是菩薩摩訶薩；異四靜慮是菩薩摩訶薩，異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是菩薩摩訶薩；四靜慮中有菩薩摩訶薩，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中有菩薩摩訶薩；菩薩摩訶薩中有四靜慮，菩薩摩訶薩中有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離四靜慮有菩薩摩訶薩，離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有菩薩摩訶薩？”
“復(fù)次，善現(xiàn)，汝觀何義言：即八解脫非菩薩摩訶薩，即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非菩薩摩訶薩；異八解脫非菩薩摩訶薩，異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非菩薩摩訶薩；非八解脫中有菩薩摩訶薩，非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中有菩薩摩訶薩；非菩薩摩訶薩中有八解脫，非菩薩摩訶薩中有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非離八解脫有菩薩摩訶薩，非離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有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菩提，若薩埵，若八解脫，若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菩薩摩訶薩？此既非有，如何可言：即八解脫是菩薩摩訶薩，即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是菩薩摩訶薩；異八解脫是菩薩摩訶薩，異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是菩薩摩訶薩；八解脫中有菩薩摩訶薩，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中有菩薩摩訶薩；菩薩摩訶薩中有八解脫，菩薩摩訶薩中有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離八解脫有菩薩摩訶薩，離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有菩薩摩訶薩？”
“復(fù)次，善現(xiàn)，汝觀何義言：即空解脫門非菩薩摩訶薩，即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非菩薩摩訶薩；異空解脫門非菩薩摩訶薩，異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非菩薩摩訶薩；非空解脫門中有菩薩摩訶薩，非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中有菩薩摩訶薩；非菩薩摩訶薩中有空解脫門，非菩薩摩訶薩中有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非離空解脫門有菩薩摩訶薩，非離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有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菩提，若薩埵，若空解脫門，若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菩薩摩訶薩？此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空解脫門是菩薩摩訶薩，即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是菩薩摩訶薩；異空解脫門是菩薩摩訶薩，異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是菩薩摩訶薩；空解脫門中有菩薩摩訶薩，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中有菩薩摩訶薩；菩薩摩訶薩中有空解脫門，菩薩摩訶薩中有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離空解脫門有菩薩摩訶薩，離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有菩薩摩訶薩？”
“復(fù)次，善現(xiàn)，汝觀何義言：即陀羅尼門非菩薩摩訶薩，即三摩地門非菩薩摩訶薩；異陀羅尼門非菩薩摩訶薩，異三摩地門非菩薩摩訶薩；非陀羅尼門中有菩薩摩訶薩，非三摩地門中有菩薩摩訶薩；非菩薩摩訶薩中有陀羅尼門，非菩薩摩訶薩中有三摩地門；非離陀羅尼門有菩薩摩訶薩，非離三摩地門有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菩提，若薩埵，若陀羅尼門，若三摩地門，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菩薩摩訶薩？此既非有，如何可言：即陀羅尼門是菩薩摩訶薩，即三摩地門是菩薩摩訶薩；異陀羅尼門是菩薩摩訶薩，異三摩地門是菩薩摩訶薩；陀羅尼門中有菩薩摩訶薩，三摩地門中有菩薩摩訶薩；菩薩摩訶薩中有陀羅尼門，菩薩摩訶薩中有三摩地門；離陀羅尼門有菩薩摩訶薩，離三摩地門有菩薩摩訶薩？”
“復(fù)次，善現(xiàn)，汝觀何義言：即極喜地非菩薩摩訶薩，即離垢地、發(fā)光地、焰慧地、極難勝地、現(xiàn)前地、遠(yuǎn)行地、不動(dòng)地、善慧地、法云地非菩薩摩訶薩；異極喜地非菩薩摩訶薩，異離垢地乃至法云地非菩薩摩訶薩；非極喜地中有菩薩摩訶薩，非離垢地乃至法云地中有菩薩摩訶薩；非菩薩摩訶薩中有極喜地，非菩薩摩訶薩中有離垢地乃至法云地；非離極喜地有菩薩摩訶薩，非離離垢地乃至法云地有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菩提，若薩埵，若極喜地，若離垢地乃至法云地，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菩薩摩訶薩？此既非有，如何可言：即極喜地是菩薩摩訶薩，即離垢地乃至法云地是菩薩摩訶薩；異極喜地是菩薩摩訶薩，異離垢地乃至法云地是菩薩摩訶薩；極喜地中有菩薩摩訶薩，離垢地乃至法云地中有菩薩摩訶薩；菩薩摩訶薩中有極喜地，菩薩摩訶薩中有離垢地乃至法云地；離極喜地有菩薩摩訶薩，離離垢地乃至法云地有菩薩摩訶薩？”
“復(fù)次，善現(xiàn)，汝觀何義言：即五眼非菩薩摩訶薩，即六神通非菩薩摩訶薩；異五眼非菩薩摩訶薩，異六神通非菩薩摩訶薩；非五眼中有菩薩摩訶薩，非六神通中有菩薩摩訶薩；非菩薩摩訶薩中有五眼，非菩薩摩訶薩中有六神通；非離五眼有菩薩摩訶薩，非離六神通有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菩提，若薩埵，若五眼，若六神通，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菩薩摩訶薩？此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五眼是菩薩摩訶薩，即六神通是菩薩摩訶薩；異五眼是菩薩摩訶薩，異六神通是菩薩摩訶薩；五眼中有菩薩摩訶薩，六神通中有菩薩摩訶薩；菩薩摩訶薩中有五眼，菩薩摩訶薩中有六神通；離五眼有菩薩摩訶薩，離六神通有菩薩摩訶薩？”
“復(fù)次，善現(xiàn)，汝觀何義言：即佛十力非菩薩摩訶薩，即四無(wú)所畏、四無(wú)礙解、十八佛不共法非菩薩摩訶薩；異佛十力非菩薩摩訶薩，異四無(wú)所畏、四無(wú)礙解、十八佛不共法非菩薩摩訶薩；非佛十力中有菩薩摩訶薩，非四無(wú)所畏、四無(wú)礙解、十八佛不共法中有菩薩摩訶薩；非菩薩摩訶薩中有佛十力，非菩薩摩訶薩中有四無(wú)所畏、四無(wú)礙解、十八佛不共法；非離佛十力有菩薩摩訶薩，非離四無(wú)所畏、四無(wú)礙解、十八佛不共法有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菩提，若薩埵，若佛十力，若四無(wú)所畏、四無(wú)礙解、十八佛不共法，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菩薩摩訶薩？此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佛十力是菩薩摩訶薩，即四無(wú)所畏、四無(wú)礙解、十八佛不共法是菩薩摩訶薩；異佛十力是菩薩摩訶薩，異四無(wú)所畏、四無(wú)礙解、十八佛不共法是菩薩摩訶薩；佛十力中有菩薩摩訶薩，四無(wú)所畏、四無(wú)礙解、十八佛不共法中有菩薩摩訶薩；菩薩摩訶薩中有佛十力，菩薩摩訶薩中有四無(wú)所畏、四無(wú)礙解、十八佛不共法；離佛十力有菩薩摩訶薩，離四無(wú)所畏、四無(wú)礙解、十八佛不共法有菩薩摩訶薩？”
“復(fù)次，善現(xiàn)，汝觀何義言：即大慈非菩薩摩訶薩，即大悲、大喜、大舍非菩薩摩訶薩；異大慈非菩薩摩訶薩，異大悲、大喜、大舍非菩薩摩訶薩；非大慈中有菩薩摩訶薩，非大悲、大喜、大舍中有菩薩摩訶薩；非菩薩摩訶薩中有大慈，非菩薩摩訶薩中有大悲、大喜、大舍；非離大慈有菩薩摩訶薩，非離大悲、大喜、大舍有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菩提，若薩埵，若大慈，若大悲、大喜、大舍，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菩薩摩訶薩？此既非有，如何可言：即大慈是菩薩摩訶薩，即大悲、大喜、大舍是菩薩摩訶薩；異大慈是菩薩摩訶薩，異大悲、大喜、大舍是菩薩摩訶薩；大慈中有菩薩摩訶薩，大悲、大喜、大舍中有菩薩摩訶薩；菩薩摩訶薩中有大慈，菩薩摩訶薩中有大悲、大喜、大舍；離大慈有菩薩摩訶薩，離大悲、大喜、大舍有菩薩摩訶薩？”
“復(fù)次，善現(xiàn)，汝觀何義言：即三十二大士相非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非菩薩摩訶薩；異三十二大士相非菩薩摩訶薩，異八十隨好非菩薩摩訶薩；非三十二大士相中有菩薩摩訶薩，非八十隨好中有菩薩摩訶薩；非菩薩摩訶薩中有三十二大士相，非菩薩摩訶薩中有八十隨好；非離三十二大士相有菩薩摩訶薩，非離八十隨好有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菩提，若薩埵，若三十二大士相，若八十隨好，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菩薩摩訶薩？此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三十二大士相是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是菩薩摩訶薩；異三十二大士相是菩薩摩訶薩，異八十隨好是菩薩摩訶薩；三十二大士相中有菩薩摩訶薩，八十隨好中有菩薩摩訶薩；菩薩摩訶薩中有三十二大士相，菩薩摩訶薩中有八十隨好；離三十二大士相有菩薩摩訶薩，離八十隨好有菩薩摩訶薩？”
“復(fù)次，善現(xiàn)，汝觀何義言：即無(wú)忘失法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舍性非菩薩摩訶薩；異無(wú)忘失法非菩薩摩訶薩，異恒住舍性非菩薩摩訶薩；非無(wú)忘失法中有菩薩摩訶薩，非恒住舍性中有菩薩摩訶薩；非菩薩摩訶薩中有無(wú)忘失法，非菩薩摩訶薩中有恒住舍性；非離無(wú)忘失法有菩薩摩訶薩，非離恒住舍性有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菩提，若薩埵，若無(wú)忘失法，若恒住舍性，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菩薩摩訶薩？此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wú)忘失法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舍性是菩薩摩訶薩；異無(wú)忘失法是菩薩摩訶薩，異恒住舍性是菩薩摩訶薩；無(wú)忘失法中有菩薩摩訶薩，恒住舍性中有菩薩摩訶薩；菩薩摩訶薩中有無(wú)忘失法，菩薩摩訶薩中有恒住舍性；離無(wú)忘失法有菩薩摩訶薩，離恒住舍性有菩薩摩訶薩？”
“復(fù)次，善現(xiàn)，汝觀何義言：即一切智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非菩薩摩訶薩；異一切智非菩薩摩訶薩，異道相智、一切相智非菩薩摩訶薩；非一切智中有菩薩摩訶薩，非道相智、一切相智中有菩薩摩訶薩；非菩薩摩訶薩中有一切智，非菩薩摩訶薩中有道相智、一切相智；非離一切智有菩薩摩訶薩，非離道相智、一切相智有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菩提，若薩埵，若一切智，若道相智、一切相智，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菩薩摩訶薩？此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是菩薩摩訶薩；異一切智是菩薩摩訶薩，異道相智、一切相智是菩薩摩訶薩；一切智中有菩薩摩訶薩，道相智、一切相智中有菩薩摩訶薩；菩薩摩訶薩中有一切智，菩薩摩訶薩中有道相智、一切相智；離一切智有菩薩摩訶薩，離道相智、一切相智有菩薩摩訶薩？
“世尊，菩提、薩埵及色等法既不可得，而言即色等法是菩薩摩訶薩，或異色等是菩薩摩訶薩，或色等法中有菩薩摩訶薩，或菩薩摩訶薩中有色等法，或離色等法有菩薩摩訶薩者，無(wú)有是處。”
佛告善現(xiàn)：“善哉！善哉！如是，如是，如汝所說(shuō)。善現(xiàn)，色等法不可得故，菩薩摩訶薩亦不可得，菩薩摩訶薩不可得故，所行般若波羅蜜多亦不可得。善現(xiàn)，諸菩薩摩訶薩修行般若波羅蜜多時(shí)，應(yīng)如是學(xué)。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色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受、想、行、識(shí)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色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受、想、行、識(shí)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色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受、想、行、識(shí)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色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受、想、行、識(shí)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色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受、想、行、識(shí)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眼處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耳、鼻、舌、身、意處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眼處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耳、鼻、舌、身、意處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眼處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耳、鼻、舌、身、意處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眼處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耳、鼻、舌、身、意處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眼處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耳、鼻、舌、身、意處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色處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聲、香、味、觸、法處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色處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聲、香、味、觸、法處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色處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聲、香、味、觸、法處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色處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聲、香、味、觸、法處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色處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聲、香、味、觸、法處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眼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耳、鼻、舌、身、意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眼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耳、鼻、舌、身、意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眼界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耳、鼻、舌、身、意界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眼界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耳、鼻、舌、身、意界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眼界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耳、鼻、舌、身、意界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色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聲、香、味、觸、法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色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聲、香、味、觸、法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色界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聲、香、味、觸、法界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色界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聲、香、味、觸、法界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色界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聲、香、味、觸、法界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眼識(shí)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耳、鼻、舌、身、意識(shí)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眼識(shí)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耳、鼻、舌、身、意識(shí)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眼識(shí)界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耳、鼻、舌、身、意識(shí)界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眼識(shí)界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耳、鼻、舌、身、意識(shí)界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眼識(shí)界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耳、鼻、舌、身、意識(shí)界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眼觸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耳、鼻、舌、身、意觸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眼觸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耳、鼻、舌、身、意觸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眼觸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耳、鼻、舌、身、意觸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眼觸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耳、鼻、舌、身、意觸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眼觸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耳、鼻、舌、身、意觸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眼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耳、鼻、舌、身、意觸為緣所生諸受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地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水、火、風(fēng)、空、識(shí)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地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水、火、風(fēng)、空、識(shí)界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地界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水、火、風(fēng)、空、識(shí)界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地界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水、火、風(fēng)、空、識(shí)界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地界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水、火、風(fēng)、空、識(shí)界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因緣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等無(wú)間緣、所緣緣、增上緣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因緣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等無(wú)間緣、所緣緣、增上緣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因緣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等無(wú)間緣、所緣緣、增上緣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因緣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等無(wú)間緣、所緣緣、增上緣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因緣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等無(wú)間緣、所緣緣、增上緣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緣所生法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緣所生法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緣所生法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緣所生法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緣所生法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無(wú)明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行、識(shí)、名色、六處、觸、受、愛(ài)、取、有、生、老死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無(wú)明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行乃至老死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無(wú)明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行乃至老死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無(wú)明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行乃至老死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無(wú)明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行乃至老死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布施波羅蜜多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凈戒、安忍、精進(jìn)、靜慮、般若波羅蜜多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布施波羅蜜多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凈戒、安忍、精進(jìn)、靜慮、般若波羅蜜多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布施波羅蜜多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凈戒、安忍、精進(jìn)、靜慮、般若波羅蜜多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布施波羅蜜多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凈戒、安忍、精進(jìn)、靜慮、般若波羅蜜多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布施波羅蜜多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凈戒、安忍、精進(jìn)、靜慮、般若波羅蜜多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內(nèi)空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外空、內(nèi)外空、空空、大空、勝義空、有為空、無(wú)為空、畢竟空、無(wú)際空、散空、無(wú)變異空、本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無(wú)性空、自性空、無(wú)性自性空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內(nèi)空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外空乃至無(wú)性自性空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內(nèi)空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外空乃至無(wú)性自性空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內(nèi)空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外空乃至無(wú)性自性空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內(nèi)空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外空乃至無(wú)性自性空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四念住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jué)支、八圣道支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四念住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四正斷乃至八圣道支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四念住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四正斷乃至八圣道支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四念住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四正斷乃至八圣道支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四念住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四正斷乃至八圣道支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苦圣諦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集、滅、道圣諦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苦圣諦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集、滅、道圣諦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苦圣諦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集、滅、道圣諦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苦圣諦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集、滅、道圣諦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苦圣諦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集、滅、道圣諦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四靜慮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四靜慮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四靜慮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四靜慮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四靜慮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四無(wú)量、四無(wú)色定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八解脫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八解脫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八解脫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八解脫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八解脫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八勝處、九次第定、十遍處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空解脫門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空解脫門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空解脫門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空解脫門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空解脫門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無(wú)相、無(wú)愿解脫門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陀羅尼門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三摩地門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陀羅尼門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三摩地門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陀羅尼門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三摩地門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陀羅尼門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三摩地門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陀羅尼門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三摩地門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極喜地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離垢地、發(fā)光地、焰慧地、極難勝地、現(xiàn)前地、遠(yuǎn)行地、不動(dòng)地、善慧地、法云地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極喜地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離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極喜地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極喜地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離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極喜地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離垢地乃至法云地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復(fù)次，善現(xiàn)，所言菩薩摩訶薩者。于意云何？即五眼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即六神通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五眼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異六神通真如是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五眼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六神通真如中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五眼真如不？”
“不也，世尊。”
“菩薩摩訶薩中有六神通真如不？”
“不也，世尊。”
“離五眼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離六神通真如有菩薩摩訶薩不？”
“不也，世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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