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男女,針對性的寬容程度和開放程度似乎、已經、逐漸和國際接軌了,不少人拿著西方社會早已經摒棄或者過時的性方式、性言論侃侃而談,企圖以一種高姿態引起某些關注,這種急功近利的言論要不得。
比如:在《中國女人初夜年齡在多大》一文當中,作者就指出:在大學選擇一個可以和自己完成初夜事件的最佳“性伴”,不管四年以后是不是天各一方,能夠學會選擇,是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在戀愛中的最高學分。
作者的言論顯然是鴕鳥鉆沙堆——顧頭不顧尾。提倡的僅僅是性行為,而對此造成的后果,作者卻回避了。這樣的言論是不負責任的。因為大學生僅僅是為了滿足一些好奇心理或者喜歡,他們并不能為他們的行為能力承擔等同的相對責任。由此帶來了很多社會問題。比如:墮胎、非正常死亡等。在不少國家,墮胎是被法律所禁止的。我曾經給一家雜志寫過此類的文章,其中,有這樣一個案例:
2006年1月4日報道:就在眾人歡度元旦,慶祝新年之際,在漆黑的出租屋內,年僅19歲的女學生悄然生下一對雙胞胎,因無人護理,母子三人死亡。房東上門催要房租時才發現慘劇。更令人氣憤的是,如此關鍵時刻,沒人知道女學生的同居男友究竟去了哪里。五六輛警車停靠在拱星墩后街口。事發現場位于一樓,出事女孩斜躺在地下,兩個嬰孩丟在一旁,地面全是血,整個現場慘不忍睹。多名警方人員正在緊張勘查現場,法醫做仔細鑒定。圍觀的群眾憤怒的說:“男的也不知道去哪了,太不負責任了”…… (據《西部商報》)
諸如此類的案例枚不勝舉。性寬容、性開放并不意味著性放縱。當行為人沒有能力承擔他所必須承擔的責任時,某些性行為是絕對不能鼓勵發生的。像作者所說:在大學完成初夜對一個女人來講是戀愛中的最高學分。簡直就是胡扯。
作者還說:初夜其實就是一個過程,一道程序,我們當然希望任何物品都能是原裝配件,但不可否認很多時候也有零件壞損的時候,沒有辦法,只能換掉。如果因此你身邊的男人覺得心里不自在了,你可以明白地告訴他:要想機器運行良好,你就只能接受“換件”的現實!
我們知道,人和動物有著本質的區別,人和機器更是有著天壤之別。把人的初夜、性比喻為機器及其配件的運轉和修繕過程,這樣的比喻很野蠻,很原始,很不人性化。如果人的性行為可以如此類比的話,直接沖破的不僅僅是道德底線,甚至是法律底線。
作者說“要想機器運行良好,你就只能接受換件的現實!”憑什么?人是情感動物,是有人性的,不是商品,壞了可以換掉。如果我玩膩了就“換掉”你。你玩膩了就“換掉”我。性行為僅僅是一種獸性的欲望。
我曾經在文章中指出:在沙特,一個男人要想拋棄一個女人,那是要付出沉重代價的。比如說,一個男人如果娶了一個女人,如果你要是想和這個女人離婚,男人將支付給女人下半輩子的所有生活保障費用,這個費用是相當昂貴的。于是就出現了,有一個老婆的,都是富有的人,而一出門,身后跟著三五個老婆的人,往往是不怎么富有的人,因為他沒有錢支付第一個老婆的生活費。這種現象也可以理解為:男人既然決定娶了女人,男人就應該對女人負責到底。也可以說,你既然捅破了女人的處女膜,你就應該負責到底。你就應該承擔起你應該承擔的責任。
可是,生活中,渴望捅破女人處女膜的男人比牛毛還多,而真正對女人負責到底的男人簡直就是鳳毛麟角。而且,越是高學歷的男人,對待性態度越是隨意。很多大學里培養出來的情感垃圾比沒上過大學的人還多,而且還冠冕堂皇。聽說,很多人把這種隨意當作時尚,當作是人性的解放,更有無恥的男人把捅破了N多處女膜作為一種炫耀資本。這都是嚴重畸形的心理變態,實際上是對女人、對于人性的無恥踐踏。
作者還說:“戀愛沒有一次性成功的,做愛也很難一次性圓滿。做女人,何苦為難自己?”既然如此,性愛和一個人也是做,和一百個人也是做,何苦拘泥于多少人呢?
無論作為男人還是女人,他們的性行為都是要受到社會約束的,是要遵守倫理道德的,不是你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否則,沒有規矩何以成為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