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20 來源: 人民網 |
歷史與現代考古學印證一個不爭的事實:草原地區文化(北方游牧文化)與黃河流域文化(中原農耕文化)和長江流域文化(南方游耕文化)共同構建了燦爛輝煌的中華文化。其中,獨樹一幟的草原文化以其特有的元素屬性、文化精神和價值取向對中華文明產生和正在產生著重大而深遠的影響。 作為草原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阿拉善文化正是遵循了民族地區及其文化在碰撞和交融中生存、演變與發展的普遍規律,憑依其宏大氣魄、溢灑靈性和剛毅心骨,承繼歷史傳統,不懈弘揚主脈,以自身鮮活的特質稟賦、豐厚的人文底蘊、濃烈的地域品質和強勁持久的生命力,為絢爛多姿且不斷豐富和發展著的草原文明增添了諸多生機與亮色。 阿拉善的歷史淵源與文化濫觴 歲月留痕勾勒悠遠歷史的滄桑軌跡,上下千年展現北方民族的融聚流程。 蒙語“阿拉善”即漢語“賀蘭山”的音轉所得。黃河以西賀蘭山陰至額濟納的廣袤地域,自古就是狄、匈奴、鮮卑、柔然、黨項、回紇、突厥、蒙古等北方少數民族繁衍生息的地方。 散落于巴丹吉林和烏蘭布和沙漠等地的鴕鳥蛋和恐龍化石表明阿拉善歷史的悠遠與厚重。阿拉善地區開始人類活動可追溯到舊石器時代。遺存在全盟諸多地方的打制石器、細石器和磨制石器以及多處彩陶遺址,印證了阿拉善地區較早地參與或承接了新石器時代和彩陶文化的輻射。尤其是以曼德拉山巖畫為代表,包括賀蘭山、龍首山、駱駝山等地的萬余幅巖畫(統稱阿拉善巖畫),忠實記錄了遠古先民的生活情景,是凝固在北方中國的立體式和生活化的藝術長廊。據著名巖畫專家蓋山林先生考證:阿拉善是制作巖畫民族的搖籃。 從境域而言,現今的阿拉善盟由原阿拉善地區和額濟納地區兩部分組成。阿拉善地區最初屬陜西雍州之域;春秋時隸秦;始皇和漢時分置于北地郡與北地、武威、張掖三郡;晉朝為前涼、后涼和北涼所轄;隋唐由甘州、肅州治理;宋代列西夏版圖;明末開始為額魯特蒙古族居住。1677年和碩特部首領和羅理率大部由青海先期移至額濟納河流域。9年后該部京奏歸順,清賜牧阿拉善地區。再3年,其余部亦分批遷至阿拉善。康熙36年(1697年)清朝將和羅理部按照內蒙古49旗之例編制佐領,冊封和羅理為多羅貝勒,授扎薩克印,正式建立阿拉善和碩特旗。其疆域“至京師五千里,東起黃河與鄂爾多斯高原隔河相望;西與額濟納河源接壤;北逾瀚海(泛稱蒙古高原大漠以北至今準噶爾盆地一帶),從喀爾喀起始;南與甘肅省涼州、甘州接界,袤延七百余里”,轄域居各旗之首。雍正8年(1730年),滿清在賀蘭山西麓10里修建定遠營城(今巴彥浩特,意為“富饒之城”),賜予和碩特阿寶郡王。該旗稱謂延用至和平解放。 額濟納地區至少在先秦時已有“弱水流沙”之名。在此之前,《山海經?大荒西經》有云:“昆侖之丘其下有弱水之淵環之”。“居延”之謂始于秦漢,為古匈奴語,意為“天池”或“幽隱之地”。《書?禹貢》載大禹為疏通九浚大川,曾“導弱水于合黎,余波入于流沙...”。“弱水”即今之黑河,其下游為額濟納河;“合黎”即為河西走廊以北的合黎山;“流沙”則為張掖至居延地區的沙漠與戈壁。據考證:史籍有“居延”一詞最早出現于西漢。漢武帝元狩2年(公元前121年),為消除北方匈奴的威脅,大將霍去病率軍渡居延、攻祁連,大獲全勝,繼而奪占河西走廊。自此,“居延”名氣始揚。19年后,漢武帝派遣戍邊甲卒18萬人在酒泉、張掖北置居延和休屠(今武威附近)都尉府,旋筑居延城。隨后,為斬斷匈奴入擾河西之路,西漢又在居延建“遮虜障”,修長城,置“張掖居延屬國”。因居延地區戰略地位險要、日漸繁榮,東漢末年改為郡建制,與河西四郡并列。自魏晉南北朝至隋代,居延地區數次易幟,幾經更迭。唐代設安北都護府和“寧寇軍”統領居延軍務。不久便先后由吐蕃、契丹所掌管。北宋景德年間西夏統治居延,設立“黑山威福軍司”、“黑山鎮燕軍司”,筑“威福軍城”(今日黑城,蒙語為“哈拉浩特”)。1205年始,成吉思汗數次經略居延進攻河西,至1226年居延歸元。1286年,元朝在居延建立“亦集乃路總管府”(“亦集乃”系黨項語,意為“黑河”,亦“額濟納”一詞之由來。)由于位處中原通往西域和漠北的樞紐,加之元朝疆土空前廣闊,居延地區繼西漢之后迎來了又一個鼎盛時期。1327年明朝攻克居延后,劃其為甘州、肅州之邊外地,居民內遷。隨即成為漠北蒙古諸部的游牧之地。清雍正年間,土爾扈特蒙古部族獲準內徙,得額濟納河流域安居繁衍。自此至國民黨統治時期,阿拉善旗和額濟納旗均作為特別旗,直屬中央政府管轄,截止兩旗于1949年9月23日、27日和平解放。 新中國成立后,阿拉善的行政區劃先后在寧夏、甘肅、內蒙古之間調整演變。迄今,由阿拉善左旗、阿拉善右旗和額濟納旗構成的阿拉善盟已成為全區境域遼闊、資源富集、發展速度快且極具后發潛力與優勢的地區。 特殊地域孕育璀璨斑斕的秘境文化,橫亙時空承載鮮有綿厚的奇麗神韻。 阿拉善地區戰略地位的重要性和地域空間的特殊性,為秘境文化的形成和承繼提供了物質基礎。這里不僅匯合與濃縮了數千年來的史實變遷,而且寬領域、廣范圍地集散了各種文化資源信息,更影響了阿拉善文化發祥的理由、形成的品質和傳揚的路徑。 解析阿拉善文化的形成,至少有六個重要的人文因素發揮了決定性作用,即:草原、賀蘭山、戰爭、黃河、通婚和移民。從影響阿拉善文化構成的自然地域因素或淵藪脈絡分析,主要有:蒙古高原、河西走廊、河套平原、寧夏平原以及關中平原。而真正成為阿拉善文化框架內質和骨血主流的,還在于傳統游牧文化、早期農耕文化、自然宗教文化、滿清皇家文化、商業和城鎮文化以及航天高科技文明的交融與整合。 草原自不必細說。寓意“駿馬”的賀蘭山一直以來便有“關中屏障,河隴咽喉”之說,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居延地區作為驛道要站和防御重地更是幾易其主。有代表意義的是古戰場、舊長城以及無數的要塞和烽燧。歷史進程表明:為尋求國家和平統一與民族尊嚴榮譽而進行的正義之戰會加速文明滲透、人口聚增和社會進步。出于拓疆、戍邊、衛國和通商的戰略需要,自西漢起軍墾屯田制度入駐阿拉善地區。漢武帝時,居延地區進行大規模屯田活動,開墾土地60萬畝,并運用了當時最先進的鐵器、耦犁等耕作工具和經皇宮試驗加以推廣的以“代田法”為主的耕作技術,較早地接受了以農耕和漢文化為代表的黃河文化的洗禮,反映和代表了先進生產力。塵埃落定的阿拉善自此進入了經濟文化的早期繁榮時代。 期間,最有代表性和影響力的文化現象當屬“西夏學”、“居延漢簡”和“絲綢之路”。上世紀初葉,俄探險家柯茲洛夫在額濟納黑城盜掘西夏文刊本、寫本數千種和大量的漢、藏、突厥、女真、蒙古、敘利亞文等書籍與文獻,石破驚天,“西夏學”由此發端。位于額濟納旗府南部的甲渠塞是漢代居延地區軍事防御體系的重要塞鄣,在這里出土了大量的堪稱國寶的“居延漢簡”。該簡牘書寫時間跨度達270多年,是研究漢朝政治、軍事、經濟、文化、民族、宗教、外交等的重要史料,具有不可替代的極高的學術價值。繼“敦煌學”之后,“簡牘學”隨即誕生。在歷史發展的悠悠歲月里,中原與邊疆、國內與境外的各族人民在友好往來、經貿交流和相互融合中,形成了縱橫東西、橫貫南北、連接西域的草原“絲綢之路”。居延是這條通道的樞紐,黑城便是重要關隘。 “絲綢之路”不僅打通了中原與西亞、東歐的經濟文化互易渠道,更使得阿拉善地區在更寬領域和更大范圍汲取了各種先進思想文化的滋養,增加了自身文化積淀,開啟了堅實發展的端倪。 奇特的土地孕育奇特的文化。阿拉善悠遠、凝重、委婉的蒙古民歌與長調,奇異的查瑪、呼麥表演,傳神的音樂、舞蹈、沙畫和傳說,以及豐姿卓絕的服飾等民族民間藝術展現了阿拉善人的獨特魅力,提升了阿拉善藝術長廊的品味。頗具特色的走馬、摔跤、賽駝等體育文娛活動又為游牧生活場景增添了時代色彩。阿拉善宗教文化博大精深,堪稱奇葩。以一代宗師阿旺丹德爾為代表,包括教授活佛賈拉森,其卓越才識和超人建樹使阿拉善宗教文化和蒙古語言文學的水準步入世界頂端。作為蒙藏文化事業的先驅和阿拉善300年來最具影響力的歷史文化名人,阿旺丹德爾精通蒙、藏文和古梵文,集蒙、藏語法家、辭學家、翻譯家、文學家和宗教哲學家為一身,是阿拉善歷史上獲得西藏經學院最高學銜拉隆巴(博士)的第一人。他一生用蒙藏兩種文字著述40余部著作,涉獵之廣、論述之精,后人不及,影響深遠。 移民與通婚加速了人口聚集和自身開發進程,豐富了地區文化色彩。自西漢始至解放前后,隨河西、內地等大規模移民,諸多文化新元素、新氣象落地阿拉善,成為其有機組成部分。最具代表性的莫過于豐富多彩的方言。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在阿拉善這片熱土上,既有以吸收陜甘寧語言特色而形成的巴彥浩特方言,又有語調鮮明、音仄迥異的民勤方言、寧夏方言和河套方言,甚至大江南北的濃郁鄉音。而且,各種方言相互融通借鑒,彼此聽用方便,相同的言語功不可沒。尤其是由于長期共同的生活生產,各民族間血乳交融,親如手足。通婚現象自古有之。蒙漢之間能夠熟練運用對方語言者相當普遍,為民族團結的鞏固和民族文化的傳承搭建起穩固的載體。 滿清皇家文化在阿拉善留下了深刻烙印。自1702年和碩特札薩克阿寶被選為清朝駙馬,至阿拉善最后一代親王達理扎雅,先后有12位滿清皇室宗親的公主許嫁阿拉善歷代親王,這種姻親關系延續了200多年。旗府所在地定遠營也因此引進了皇家文化或宮廷文化,加快了本地區游牧文化向都市文化、商業文化和城鎮文化轉變的進程,輸入了京城先進純正的教育、科技、文化和生活方式。承接這種輻射,定遠營由此成為京城文化在西部邊陲的縮影,成為商賈云集、文化興盛的繁華之地。值得一提的是:按照《大清會典》關于郡王府建造等級規格,阿拉善王爺依照頤和園風格在定遠營興建了王府和寺廟,又仿照京城四合院的布局結構修建了住宅和庭院,并逐步形成了具有一定規模、極具特色的建筑群落,促進了草原文化和中原文化的的融合,體現了蒙、漢、滿、藏等文化精華。 阿拉善文化的特質和內涵 文化有其自身特殊的意識形態和社會屬性。文化的傳承又蘊含和遵循特有規律。阿拉善文化之所以能夠傳揚和發展,就在于它同其他優秀文化一樣,在生成延續、嬗變融匯、揚棄攏聚中汲取了最優秀、最具活力的元素,既體現了民族整體意識和地方特色,又浸透和貫穿著積極向上、與時俱進的人文理念與時代精神。其文化特質與內涵突出表現在以下四個方面: 崇尚自然和諧。 “居則氈為廬,行則車為家”。昔日“逐草而居”的游牧生產生活方式,使阿拉善人不僅將人作為自然的一部分,而且將自然本身當作敬奉的對象,從內心深處敬慕、崇尚和呵護自然。視自然宗教、萬物生靈、一草一木均為神靈的化身,不容褻瀆和傷害。巖畫中反映出的對生命和生殖文化的崇拜,以及祭祀敖包儀式里所凝結的百姓對天地、山川、水草的敬仰和對天賜福祉的祈求,都顯現了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寶貴的生態倫理觀和天人合一的進步思想。另外,蒙古女性有以娜仁(太陽)、薩仁高娃(月亮般美麗)等明亮星辰為名,有以其其格(花兒)、葵花、海棠等美麗花草為名,還有寓意吉祥、聰穎等美好愿望的名字,這同樣蘊涵了對自然萬物的崇尚情懷和豐富的人文理念。與此同時,阿拉善人從大自然中獲取了無與倫比的靈性與厚重。從峰奇林茂的賀蘭山到被《中國地理雜志》評為“中國最美的地方”的巴丹吉林沙漠,從“活著的化石樹”胡楊林、蒼涼凄慘的怪樹林到從鬼斧神工的戈壁奇石、怪石林叢,從神秘莫測的大峽谷到千年古剎的暮鼓晨鐘,雄渾的自然、神奇的景觀為形成和塑造阿拉善的人文品格提供了養分和參照,也印烙在阿拉善人的投足之間和靈魂深處。 追求自由勇敢。 視自由為生命,寧以生命換取自由,這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從寬闊的地域空間和灑脫自然的生活節奏中形成的固有品質與心理素質。對自由的追求和向往已熔鑄于其民族性格之中,體現在現實生活的各個方面。300多年前,土爾扈特部繼阿拉布珠爾率一部回歸祖國之后,首領渥巴錫率部沖破沙皇俄國的重重阻擋,歷經艱辛全部回到祖國,用生命和鮮血譜寫了一部“東歸英雄”不畏強暴、不畏艱險、渴望自由的氣壯山河的愛國主義不朽史詩。“貴壯尚勇”、“重兵死、恥病終”的價值觀和榮辱觀以及笑傲馬革裹尸的英雄主義,始終激勵著一代又一代阿拉善人勇于征服自然、不惜犧牲生命、敢于打破束縛、爭取自由生活。敬慕英雄壯士、鄙視趨炎附勢的品質又是牢牢根植于阿拉善人尤其是蒙古人心底的文化情愫和精神動力,這與中華文明的精髓異曲同工。 體現寬厚豪放。 各民族間具有很深的歷史淵源和族際融合關系,這種承繼規律和內在規定性在阿拉善得到張揚和落實。歷史上多民族聚居的長期經歷和游牧民族海納百川的廣博胸懷,造就了阿拉善人寬厚、包容、大氣的品性和深廣的民族歸屬感、認同感。據統計,在阿拉善盟27萬平方公里上的21萬人中,除漢族外,分布有蒙、滿、回、藏、土家、錫伯、達斡爾、鄂倫春、朝鮮、苗、彝、壯等14個主要少數民族,其人口占總人口數的30%。各民族平等互助友愛,共同團結奮斗,共同繁榮發展,創造幸福生活。其包容性還體現于特殊的宗教文化現象。“蒙古回回”,即信仰伊斯蘭教的蒙古族,他們在語言、文字、生產、生活方式方面基本同于蒙古族,信仰習俗則同于回族。這種文化現象是對阿拉善包容性的最好詮釋。豪放的性格已融入蒙古民族的血液之中。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傳統習俗雖有所改變,注入了更多的文明元素,但阿拉善羊肉文化、酒文化和歌文化一道所彰顯的飲食文化,卻保持了以蒙古人為代表的阿拉善人好客、豪爽、坦誠、重情的自然美好傳統和生就的幽默詼諧與溫馨美德。 熔鑄堅韌奉獻。 雖然阿拉善歷史上曾經有過水豐草美的可人景致,但總體上講,阿拉善人民還是過多地在與惡劣的自然環境抗衡爭斗中求取生存之路與發展空間。農耕生產生活的勞動強度不言而喻,尤其是伴隨生態環境的日趨惡化,阿拉善人過久過深地領教了勞作的艱辛和環境的無奈,堅韌性格的形成有著深刻的自然因子。耐饑渴、耐高溫、耐嚴寒、耐病災,抗干旱、抗風沙,可堪負重是“沙漠之舟”--駱駝的品質屬性。因駱駝數量多、品質好,阿拉善素有“駝鄉”美譽。“駱駝精神”所蘊含的吃苦耐勞、質樸堅韌、崇尚奉獻的品質正是阿拉善人精神內質的真實寫照。這也正是蒙古人、民勤人當之無愧的客觀注解和金字名片。阿拉善人可歌可泣、無私奉獻的優秀品質還集中體現在1958年,為響應國家發展戰略武器和航天事業的重大決策,額濟納人民顧全大局、深明大義,主動徙移人畜,數次東遷旗址,將4萬平方公里最好的草場騰讓出來,為國防事業作出了最大犧牲和貢獻。東風航天人也正是憑借這種奉獻精神,開創了我國航天史上的一個又一個人間奇跡,實現了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飛天夢想。 阿拉善文化與草原文化的關系及其品牌塑造 特殊地域風情、多民族融合伴生和亙古延續的民族民間文化交流的歷史演變過程,為阿拉善文化的形成和發展提供了深厚堅實的客觀基礎條件,同時為準確定位提供了現實依據。也就說,在草原文化理念的大背景之下,阿拉善文化既注重博采眾長,兼收并蓄,又把握鮮明個性,發揮自身優長,體現了中華文化“一體多元”的基本特征,代表了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 阿拉善文化是草原文化的重要源流,是對草原文化精髓一脈相通的嬗變和沿承。其形成與發展無論是從拓展草原文化的內涵與構成、堅實草原文化的根基和精髓,還是從增強草原文明的厚重感、加速草原文明的播揚等方面都得益于草原文明和華夏文明,并為此為作出了重要貢獻。 經濟乃文化之本,文化是經濟之魂。保護、挖掘和開發阿拉善文化資源,塑造精品工程,對于弘揚草原文化,增強地區經濟社會的支撐能力和發展后勁意義重大。文化資源的多樣性和獨特品質優勢表明,必須用經濟發展和市場眼光來審視和梳理文化資源,站在產業發展的角度來認識歷史和自然賦予的潛質與資本。只有以文化力驅動經濟力,才能真正依靠文化產業的大崛起帶動教育、旅游、交通、通訊等事業的大發展。 要把文化產業培育作為新的支柱產業,實施品牌帶動戰略,打造知名文化品牌。文化資源的開發必須落實到文化產品生產、產業發展規劃、文化品牌塑造和文化產業項目的實施上。塑造品牌本身就是一個發展文化產業的過程。實施品牌戰略,開發和推廣創新型文化品牌,以擴大影響、吸附資本、開拓市場,帶動產業整體發展。更為重要的是要立足資源優勢,根據市場需求確定文化產業發展的重點項目,以項目凝聚力量,以項目促進發展。加大宣傳力度,擴大交流合作,構筑對外營銷網絡。培育文化市場主體,加大對文化的投入力度,確保重點領域和重點項目的資金需求,鼓勵和帶動社會力量興辦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遵循文化產業的特殊社會屬性和發展規律,尊重創造性的文化勞動。通過管理制度的改革和創新,盤活人力資源,引進和培養復合型人才和文化經紀人才。健全工作機制,加強對發展文化事業的領導和組織協調。大膽探索運用政策、投入、管理、服務等手段加快發展的新路子,全面提升文化產業的整體實力和競爭力,更好地服務于構建和諧社會的戰略需要。 作者:阿左旗黨委常委宣傳部長 王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