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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個時代的上帝觀
2006-09-08
信仰之門
杜商

  
  
  我們這個時代的奧秘是什么
  我們這個時代的秘密是什么?嗜血成性,淫亂和貪婪,道德災難不斷上演還是上帝仍然在奧秘地注視、管理、規范、協調和判斷著這個世界?
  我們這個時代還有那些深層的人類秘密嗎?還有一種關乎第一因和終極存在的秩序嗎?或者說,我們這個時代是否還有那種亙古卻長存的法則,比如康德關于因為靈魂不朽而得到的道德律?是否還有一種高超的不變性?是否還有那種令人激動不安的必然律,并且明顯地在發揮關鍵的影響?
  是的,在我們談論我們這個時代的那些驚天動地的悲劇事件――比如索馬里大屠殺、“9.11”、伊拉克戰爭、土耳其大地震和最近的東南亞海嘯時多少會流露出一些宿命論,至少會被人誤以為如此。但是,在這其中,是否上帝真正的管制比那種建立在人的基點上的,悲傷的,不可逆轉的宿命論更加真實,更加可信呢?
  但是為什么在我們這個時代,在伊斯蘭極端分子的恐怖行為,在某些無信仰國家更變本加厲的獨裁,在非洲的貧窮和苦難里,似乎看不見上帝的開始和盡頭?似乎看不見上帝在場的神跡和奇跡?似乎看不見上帝管制的榮耀和華美?更加悲哀的是,上帝的名義在我們這個時代被人濫用是令人痛心和震驚的。于是我們很容易提問或追問,在那個繁星密布的廣闊星空上,在這個復雜多變,吉兇莫測的日光之下世界里,那個自稱至真至善,又仁愛又公義的上帝在哪里?
  
  在那些逝去的世代(一)
  在那些逝去的時代,用斯梅爾嘉科夫的話來說:“如果沒有上帝的話,那一切就都是許可的。” (轉引《康德傳》,古留加,商務印書館,1981)然而,按照那些著名的基督反對者來說,如果有上帝,那么今日發生在地球,并且如此發生著的這些事又是絕對不允許的!
  那么,到底有沒有上帝呢?在我們這個時代,絕對者到底在不在場呢?如果有上帝,是否他僅僅是一個形而上學的上帝,一個人造偶像般,形同虛設,任人宰割,又毫無用處的上帝呢?
  對于責任問題,羅素在他名噪一時的書《為什么我不是基督徒》(第31頁,商務印書館1982)有過以下言之鑿鑿的論述:
  “基督教會對我們說,世界是善良而又萬能的上帝創造的。上帝在創造世界以前就預見到世界包含的一切困難和不幸,因此他就要對這一切負責。爭辯世界的苦難是由罪孽來的,這是沒有用處的……如果我們明明知道自己的孩子將成為殺人瘋子還要把孩子生出來,那我就應當為他的罪行承擔責任。如果上帝決意創造人類時候就預見到人類要犯下罪孽,那他就顯然要為產生的一切后果負責。”
  存在主義哲學家薩特則更加尖銳或者說毫不留情地作出如下指責和判斷:
  “一個孩子死了,您譴責這個世界的荒誕和那個又聾又瞎的上帝,這個上帝,您是為了能夠唾他而創造的。”(《薩特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1)
  另外一個存在主義大師加繆則認為:“上帝不在場”是一個“直觀的,經驗的”事實,其證明就是“古往今來的眼淚和鮮血,壓迫和不公,曖昧和焦慮”,等等,一句話,就是卡里故拉所看到的“真理”,“人終有一死,卻并不幸福”,“上帝則完全是杜撰和虛假的。”
  而在德國人尼采那里,則早在19世紀就開了一個更深褻瀆上帝的先河,上帝成了他任意譏諷和殺戮的對象,它在自己的反教著作《查拉圖特拉如是說》里這樣大聲喊叫:“上帝滅亡了,上帝不會復生,我們已經把他殺死了,我們這些最大的兇手,將何以安慰自己呢?世界所有的一切東西里面,最神圣和最強有力的上帝已經在我們的屠刀下流血而死了……我們必須發明出什么樣的贖罪節日和其他神圣游戲呢?”
  
  在那些逝去的世代(二)
  當然,在那些逝去的時代,同樣也有極其睿智、堅強和銳利的聲音,同樣也有極其充足的證據,可以把基督耶穌的上帝表顯出來――
  早在2000多年前,智慧之王所羅門就在他的箴言書里說:“已經發生的事是上帝早已命定了的;我們知道人無法跟比他強大的抗辯。你越抗辯,越覺得無益,對自己也沒有好處。在這短暫、空虛、好像影兒飛逝的人生過程中,誰知道什么是對他最有價值的事呢?誰能告訴他死后這世上會發生什么事呢?”“當我追求智慧,想探究世上所發生的事,我知道,人盡管日夜思索,也不能明白上帝的作為。他無論怎樣嘗試,想知道在太陽底下所發生的事,也找不到答案。聰明人自以為知道,其實并不知道。”“著作是沒有窮盡的;讀書過多會使你身體疲乏。一切的話都說完了,總結一句,就是要敬畏上帝,謹守他的命令,因為這是人因盡的義務。我們所作的一切,或善或惡,連那最隱秘的事,上帝都要審判。”(箴言6:10-12;8:16-17;12:12-14,現代中文譯本《圣經》)
  基督耶穌的門徒保羅則在《羅馬書》里大膽地宣告說:“是人的不虔不義蒙蔽了真理,上帝就從天上啟示他的義憤。上帝懲罰他們(人類),因為關于他的事,人可以知道的,已經清清楚楚地擺在他們眼前,是上帝親自向他們顯明的。上帝那看不見的特性,就是他永恒的大能和神性,其實從創世以來都看得見,是由他所造的萬物來辨認出來的。所以人類沒有什么借口。”(《現代中文譯本》)
  人類在上帝眼里沒有絲毫不信之借口,但是在他們有限的權力意志里,卻還是不斷地任意妄為,這也是他們肆意屠殺基督徒的一個重要因由。但是真正的基督圣徒卻毫不妥協,他們愿意把肉體生命為上帝擺上,也毫無吝惜。示每拿的主教波旅甲被押赴刑場,羅馬巡撫為要救他,給他最后機會,只要他在眾人面前否認基督,他就可以得到釋放,可是波旅甲卻說:“八十六年來我一直侍奉我的主,他從未虧待我,我怎么可以羞辱那位拯救我的君王?”巡撫嚴厲地說:“拿我就不得不將你丟給野獸吃。”波旅甲回答說:“放你的野獸來吧!”巡撫說:“你若輕視野獸,那我把你焚燒。”波旅甲平靜地回答說:“你想以火來嚇我,那火充其量不過燃燒一個小時罷了,你們卻不可忘記那永不熄滅的地獄的火。”巡撫大聲地對群眾說:“波旅甲說他是基督徒!”暴民于是一擁而上,將他活活地燒死。
  
  在那些逝去的世代(三)
  在那些逝去的時代,本鎢和圣方濟各在隱修、舍己、神貧和苦難里面完成了上帝對自己“不可逾越”的旨意;女教師凱瑟琳和17世紀“法國人的女兒”路易斯則如同一朵仁愛之花,把自己從上帝那里得到的香氣發散在歐洲大陸;著名的殉道者約翰胡斯和護教者馬丁路德則是真理的捍衛人,一個惡毒、悖逆和囂塵其上的時代無法侵蝕他們,更無法戰勝他們,他們其實是在自己的“血”和“火”里“為德國乃至歐洲洗禮”,他們甚至幫助全世界的基督教會重新歸回了正統的信仰。
  18、19和20世紀,在那些消逝的時代,也并沒有因為暴民運動、拜金主義和各種思想潮流在世界各地盛行,也沒有因為殖民主義者對上帝名義的瘋狂盜用,更沒有因為戰爭和無神論狂潮暫時的興旺,上帝就銷聲匿跡。上帝似乎在不斷地為自己名的緣故彰顯出他自己的榮耀和權能――正如猶太教師波那文說的那樣:“要讓教師們了解到,不要過高地評價或賞識哲學家的言論,更不要讓人們把它作為皈依埃及人的向導,不要舍棄載最高完善性之西羅亞之水,走進載永恒虛假性的哲學家之水。”是的,是上帝自己以主動的方式表顯了他自己的存在,在以賽亞書8章6節里,耶和華上帝說:“百姓既然厭棄西羅亞緩流之水,喜悅利迅和利瑪利的兒子;因此,主必使大河翻騰的水猛然沖來。”
  
  在那些逝去的世代(四)
  這猛然沖來的洪水,洗滌和震動了人類的歷史,使人類世界發生驚天動地的翻轉。諸如挪亞的時代,諸如摩西的時代,諸如大衛和所羅門的王朝,諸如耶穌基督和之后的使徒時代,上帝用他的疾風烈火,用他難以抗拒的洪流在更新和證實著他自己。
  即使這洪流某些時候分汊成數不勝數的溪流,表現得柔和且平凡,但是它同樣還是不可抗拒!它確實不可抗拒!而也正是這不可抗拒的力量,在那些逝去的時代塑造了人類歷史上最真最美的靈魂。
  或許,二十世紀人類最偉大的女兒之一,德蘭修女就是這樣一種細流――她身高只有150公分,矮小瘦弱,腰彎背駝,毫不起眼,甚至被人藐視,然而,這樣的人竟然成了“印度之星”,成了“慈悲的天使”,成了“善良和光明的化身”,成了“被異教徒欽佩的人”,而這樣的細流,不也正是把上帝那偉大的臨在活活地顯明出來了嗎?如果沒有上帝和他的兒子耶穌基督,德蘭修女從哪里來的力量和勇,氣,又從哪里來的智慧和堅忍去愛那些世界上被人看為污穢,被人稱為渣滓的,極度病患困窘之人呢?德蘭修女在她的墨爾本獻辭里說:“一顆純潔的心,很容易看到基督。在饑餓的人中,在赤身露體的人中,在無家可歸的人中,在寂寞的人中,在沒有人要的人中,在沒有人愛的人中,在麻瘋病人當中,在酗酒的人中,在躺在街上的乞丐中。很容易看見十架上那個被人棄絕的基督。”于是她甘愿把自己的一生交給了那些痛苦迷失,疾病患難,無家可歸的人,交給那些躺在糞堆和貧民窟里的人,就像她自己的救贖主那樣。她在自己的祈禱里說:
  “上主,請將我塑造成和平工具,
  哪里有傷害,讓我傳達寬恕;
  哪里有仇恨,讓我播種愛德;
  哪里有疑惑,讓我提供望德;
  哪里有絕境,讓我帶去喜樂。
  上主,請賞賜我夢寐以求的。
  不是被理解,而是去理解;
  不是被安慰,而是去安慰;
  不是被人愛,而是去愛人。
  因為,只有給予,我們才會獲取;
  去原諒,我們才會被寬恕;
  死于舊我,才會獲得基督內的永生。”
  這猛然沖來的洪水及細流實在令人萬分吃驚呵――它的存在,它的奔騰,它的沖擊表明了人類自義的淺薄,也表明了人類靈魂深處那種實在的饑渴。而這種深層的饑渴,正是人類依靠自己的德行和技術永遠無法滿足得了的。正如德蘭修女在她另一次講話里說的那樣:“我渴,不只是缺少飲水,而是渴望和平與正義;我饑餓,不只是缺少食物,而是需要愛和被愛,需要精神生命的糧食;我赤身露體,不只是需要衣服,更渴望人的尊嚴;我無棲身之所,不只是缺少陋室,更渴望他人的理解、支持,和被人理解的一份關懷。”哦,這個不愿承認上帝的世界的確是饑渴了,悲哀的是認可并且正視的人稀少。在那個人類極其兇殘和貧窮的時代,耶穌基督被釘在十字架上,他極度痛楚地說“我渴了”。今天,人類的饑渴其實就是上帝的饑渴,可是有誰愿意去體恤上帝的饑渴呢?又有誰愿意到上帝那里去支取滋潤生命,永不干枯的源泉呢?
  
  我們怎么能靜默得住
  是的,這些年來,作為一個基督的信奉者,每當我回想那些逝去的時代,那些過往如煙云的人類歷史,我發現人類無論以多么高尚或者卑微的名義,都無法涂抹、擦拭、遮蓋掉自己的瑕疵和污穢。所謂人類文明的演化、變遷和進步,只不過是某種一廂情愿的說辭;現象界某些方面的發展和膨脹,比如說今日世界物質的揮霍和繁榮,文化的多元和奢侈,商業的全球化等等,甚至抵達到了一種奢侈和榮耀的地步,“想到什么幾乎就能得到什么”。可是,在這幻影般的現象界后面,并不能除掉人作為人本身的有限性――那種作為人本身的無知、易朽和罪惡的本性,一直在支持、支撐、左右和主宰著人,使人和其類痛不欲生。
  人類歷史確實有一種巨痛,這種巨痛有些時候表現為某種精神和意志的虛空、懷疑和不可知,比如眾多哲學和思想的論辯;某些時候又表現為某種暴力發泄的方式,比如綿延不斷的仇恨和戰爭;某些時候表現為某種病態、變態或者邪惡,比如希臘羅馬社會道德的亂倫和畸變,比如某個前共產主義國家以正義的名義對國民進行瘋狂屠殺;某些時候還表現為一種絕望和哀嘆,反叛和褻瀆,甚至還包括一些夢囈和狂想,或空想――關于人類歷史在悲歌行進過程中表現的種種病態和惡行――各種疾病、放縱、淫亂、謊言、自私、貪婪、仇恨、戰爭,崇拜假神,甚至許多自虐、自殘和自殺等等行為,我想已經沒有誰能夠以任何理由否定得了。關鍵在于,誰來對此負責?真的像羅素和薩特所說要上帝去承擔一切責任嗎?
  哦,其實這個世界的確是用兩種方式定義和命名的!人類歷史幾千年來,我們看到這兩條軌道實在未曾偏離,即使某些時候人的力量囂塵其上,不可一世,但是上帝的力量卻未曾平息,從他而來的絕對觀念和力量總會適時反擊;而在另一些時候,上帝的影響力似乎高高在上,不可戰勝,然而從人而來的俗世力量,以及那些關于人存在的理性之光卻也不愿拜于下風,也總會有眾多作為“人”的門徒,或者說作為“人”的信奉者,他們為自己的合法化存在進行了精彩絕倫的“辯護”,發表了數不勝數的“演說”,然后催生了各種“偉大的”“思想、哲學和遺傳”,生生不息直至今日。
  面對在世界上,在有感受的人身上所發生的一切難言的苦楚和惡,我們怎么能為上帝的正義辯護呢?一個無所不能,無所不在的上帝,他造成并維護和允許著這一切----他是否多么不公正和殘忍?惡人受到他應有的懲罰,這世人可以接受,可是無辜者不得不受痛苦,并且不是暫時如此,而是終生如此,甚至最終不得不走向毀滅----這我們難道也理解得了嗎?于是“如果我們的心靈和理智不奮起反抗,我們就不是‘人’!”(加繆語)這樣的話,就變得聲如雷鳴了。
  作為這個時代的基督徒,我們怎能妄論上帝?可是作為基督徒,看見上帝所受到的瘋狂仇恨和抵擋,我們又怎能不以上帝的名義去維護自己的信仰?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多如牛毛的反對上帝,否認上帝,上帝已死的呼聲里,我們又怎能靜默得住?我們真的怎么可以靜默得住?
  
  上帝在逝去世代的沉默
  到底有沒有上帝?如果有上帝,為什么他給人類的似乎是如此巨大的沉默呢?他為什么不向人類顯現并且大聲說話呢?或者說他事實上在不斷對人類說話,可是為什么我們卻無法聽見,或者充耳不聞呢?是什么力量竟然把上帝也遮掩起來,使他的發聲仿若無有呢?看起來我們確實難以聽見他的聲音了。
  多年以來,我們似乎真的沒有看見上帝――在戰爭烽火不滅的古老中國,在等級制度森嚴,個體生命極度不平等的印度,在具有600年歷史的希臘羅馬斗獸場,在不斷遭遇貧窮、戰亂、饑餓、瘟疫詛咒的非洲,在今天世界各國的眾多大街小巷,城市農村,似乎都沒有聽見上帝的發言,它們和上帝的世界其實找不到多少令人信服的關聯。人們曾經不住地呼求上帝,或者是與上帝有關的多種神靈,然而除了令人心悸的冷寂,卻似乎聽不到半點回聲。那個全智、全知、全能、自有、萬有、永有的上帝,他到底在做些什么呢?在他創造之先和完成創造以后,在人類墮落和基督救贖之后,在他不為人知的,極為隱秘的時間表里,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呢?
  多年以前,曾經有過一個科學家,他說他曾經在一個暗不見光的夜晚,站在高山上,對著廣袤宇宙呼喊上帝的名字,可是許久聽不到丁點回音。
  哦,上帝,你真的如此靜默嗎?你的沉默似乎真是讓我們痛楚和神傷了。
  
  上帝在二十世紀的沉默
  二十世紀,二十世紀,一提到那過去的一百年,我心里就悲傷,我們又怎能不悲傷呢?
  有誰見過那么可怕的瀆神和弒神運動?從稱為具有人類最高超的哲學思想的德國開始,到俄羅斯和東歐,也包括今天的中國,“大寫的人”盤踞在上帝的位置上,于是上帝不再成為上帝,人也不再成為人,生命也失去了作為生命本身的含義。
  有誰見過那么可怕的恐怖和戰爭?有誰見過那么漂亮的借口和隨之而來的百萬大屠殺?那場被人稱為可以“結束戰爭”的第一次世界大戰硝煙未盡,在希特勒、墨索里尼、東條英機等人手下,千萬生命如同土狗禾秸,如同野雞糞土,如同兒戲煙云,轉眼之間就歸于無有了。
  有誰見過那么高明的技術,高明得使人類在物質面前“徹底失去了尊嚴”,“失去了自我”,人類因此成為“物質的仆役”,并且“因為物質而瘋狂”。哦,這高端且令人心悸的技術,它最典型的特征是帶給人類的毀壞和災難,無論是自然環境、心靈史還是終極命運上的。“二十世紀的每一次技術革新都給人類帶來新的威脅。”法國人類學家舍默這句話其實毫無過分之處。
  有誰見過那么顯赫的名利?有誰見過那么奢侈的財富?有誰見過那么迷人的欲望?有誰見過那么多迷狂的心靈?哦,二十世紀,世俗文明達到了極至,罪惡和邪惡也在許多粉飾的文明里升上了高峰。即使不是最可怕的頂峰,但回想起來我們難道不同樣是觸目驚心嗎?
  而上帝,人類的創造者,在二十世紀的肺腑心腸,在二十世紀的每一個毛細血管,在二十世紀撕裂和破碎的靈魂深處,你在哪里呢?我最親愛的慈祥天父,你到底在哪里呢?
  
  上帝在二十世紀的出場
  圣經說,在天上,在地下,在海中,在一切的深處,上帝都在那里,上帝都按照自己的意旨行事。
  而在一些特殊的歷史時期,如果上帝不出場,那是“因為耶和華丟掉離棄了惹他發怒的世代”(耶7:29)。而作為上帝的代言人如果也不出場,那是“因為耶和華我們的上帝使我們靜默不語”(耶8:14-15)。“哦,上帝,你真的是靜默不語嗎?”“哦,上帝,當我們圣潔華美的殿,就是我們列祖贊美你的所在,被火焚燒;當我們所羨慕的美地盡都荒廢。耶和華啊,有這些事,你還忍得住嗎?你仍靜默,使我們深受苦難嗎?”
  其實,關于無辜者的苦難,那些無法解答的問題也不能使我們與上帝隔離,不能使我們否認和離棄上帝。圣經上,約伯的上帝不是一位人們根本無法與之交談的上帝,不是我們永遠不準在思想上袒護的專制的父親,而是世界之本源的和真實的巨大奧秘。在這個偉大奧秘面前,試圖與上帝辯論,試圖弄清楚為什么自己無辜受苦的約伯突然就失去了語言的能力――他在明白事情原委的時刻不得不沉默了,他對上帝說,因為“從前我風聞有你,現在我親眼看見了你。”
  約伯不是控訴上帝或者否認上帝,而是要與上帝倫理。他傳訊上帝,想要上帝為自己的無辜作證,他要上帝對自己解釋。可是在上帝出場的時候,并且作了與提問無關的答復之時,他卻無話可說了。
  是的,上帝總是在各個方面無限地超越了人本有的理解力和判斷力。上帝對人類而言,過去是,今天是,將來也永遠是更大的真和更大的秘密,上帝總比人類最高的認識力、分辨力和智慧更高,他無時無刻不在把握著人類,并且在人類經歷看似極重的苦難時呼喚人類,你們總要歸回!上帝不需要解釋,不需要向人類證明什么。而如果說他必須要出場,則完全是按照他自己的旨意,他自己的方式。如蟲如蛆的世人,有何資格去揣測、判斷和命令上帝呢?
  
  上帝在納粹德國的出場
  1933年,德國福音大會大體上已經變成了納粹黨徒的工具,那年4月,“日耳曼民族福音教會”成立,并且發表了下述指導原則:
  我們在種族、人民和民族中,看到了上帝賦予我們并委托給我們的生存等級秩序。在我們看來,上帝的律法,就是要我們留心維護這些等級秩序。
  在向猶太人進行的傳教活動中,我們發現對我們的民族性有一種嚴重的危險。這是讓異己的血液滲入我們的政治的軀體的入口大門……日耳曼與猶太人之間的通婚尤其應當禁止。
  我們需要一個扎根在我們民族性之中的福音教會。我們要拋棄基督徒成為世界公民的精神。我們要依靠上帝交付我們的民族使命的信仰……去克服那種精神的種種腐化表現。(引自柯可蘭著作《希特勒治下的教會信仰宣言》,第222-223頁,費城,1962年)
  然而,作為新正統派神學的典型代表,卡爾.巴特和他的朋友馬丁.尼莫伊勒創建的“德國懺悔教會”則絕不妥協,針鋒相對之,他們寧愿冒生命之險,牢獄之災也要向強權奮起反擊,在他們于1934年5月發表的《巴門宣言》肯定了由耶穌基督體現的純正的上帝之道,與一切偶像崇拜式的政治意識形態相對照,具有至高無上的權威,《巴門宣言》如此說:
  鑒于現存帝國教會當局的“日耳曼基督徒”的錯誤正在毀滅教會,也正在破壞德國福音教會的統一,我們要公開聲明以下的福音真理:
  正如圣經為我們證實了的那樣,耶穌基督是我們無論生死都必須聆聽,必須信賴,必須服從的唯一的上帝之道。
  我們必須摒棄這樣一種虛妄的理論,說什么離開這唯一的上帝之道,除了這唯一的上帝之道,教會似乎還能夠,似乎還必須承認有另外的事件和權力,另外的人物和真理,作為自己聲明的源泉,作為上帝的啟示。
  我們要摒棄這樣的一種理論,說什么我們的生活似乎有這樣的一些領域,在其中我們不屬于耶穌基督,而屬于別的君主……
  
  上帝在奧斯威辛和廣島的出場
  那個著名的問題,“在奧斯威辛和廣島之后,怎么可能還有神學?”
  “在奧斯威辛和廣島之后,怎么可能還有神學?”這是一個多么嚴肅,多么有力,又多么具有諷喻性的問題,在人類罪大惡極的時候,上帝在哪里呢?在人類最需要上帝的時候?為什么看不見上帝的形跡和蹤影?為什么看不見上帝制止罪惡強而有力的手?于是沒有上帝,就成了戰后無神論者和某些哲學家的思想指針。
  對“在奧斯威辛和廣島之后,怎么可能還有神學”這個問題的答案,《圣哲箴言》的著者,美國人弗蘭溪尼.科蘭格斯波倫在她關于“信仰與自由”的論述中有一個極為簡單精辟的回答,其實這答案也是出于圣經,那就是:“人類所在何方?”(參《創世記》3:9)
  “人類所在何方?”對這個上帝對世人的詰問,舊約時代的先知耶利米和新約時代的使徒保羅都曾經淚流滿面,因為他們看到人類濫用了自己有限的自由,并且當作放縱情欲的機會,無疑要承擔慘重的代價。弗蘭溪尼.科蘭格斯波倫認為,上帝存在,上帝只有一個,上帝用正義和愛來引導這個世界,上帝賦予人類自由和尊嚴,但是人類自甘墮落了。奧古斯丁則在他的名著《論自由意志》里說:“不是有意做的事既不是惡,也不是善,因此人如果沒有自由意志,則不會有公正的懲罰和獎賞。然而,賞罰的公正來自上帝的善,它必然存在。因此上帝必然賦予人類自由意志。這就是說,雖然人的自由意志包含著惡的可能,但卻服從上帝的公正這一最高的善。為了顯示上帝懲惡揚善的公正,讓他們承擔自己選擇的責任。”
  假如上帝是公正的,他為什么讓這么多人受難?假如他審視我們的行為,為什么他容忍許多惡人逍遙法外?詩人大衛在詩篇就這樣呼喊:“上帝啊,惡人究竟猖狂得意到幾時?”虔誠的事業苦不堪言,這種痛苦卻招致上帝的責難,而上帝曾經許諾:給善者以賞賜。對這個問題,還有一個更高的解答方式――上帝的安排為人類的智識所不及,我們必須義無反顧地接受違背我們理智的東西――一個令人不可思議的回答就是,在人類受苦的時候,上帝和人類一起受苦。所以人類自由意志的本質其實應該是這樣解釋:當我們看到罪惡和苦難的時候,我們可以作出抉擇,反對邪惡,減輕苦難。
  
  上帝在美國的出場
  
  第34屆 諾貝爾和平獎演說辭
  
  1964年12月10日
  貢納-賈恩
  馬丁-路德-金的名字變得家喻戶曉還不太久。9年前,作為阿拉巴馬州蒙哥馬利市的黑人領袖,他發動了一場運動,以保衛黑人平等地與白人一起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權利。
  但并不是因為領導了一場少數民族為爭取平等權利的斗爭就使馬丁-路德-金出了名。其他許多人同樣做過,但他們的名字被遺忘了。
  而馬丁-路德-金的名字卻將因他開展的斗爭的方式而不朽,因他的行為體現了上帝向人類所說的真理:
  “有人打你的右臉,連左臉也轉過來由他打!”
  5萬黑人在1955年的12月遵從了這一命令,并贏得了一場勝利。這是開始。那時馬丁-路德-金才僅僅26歲,還是一個年輕人,但已然是一個成熟了的人。
  他在北方度過了他的學生時代。那兒沒有他在南方領導反抗過的種族歧視的法令,但是,那兒的黑人和白人在日常生活中依然不可能融洽相處;即使,生活在北方──尤其是在大學這樣的環境里──就像生活在新鮮空氣中。在波士頓大學,他獲得了哲學博士的學位,并邂逅了柯麗達?斯科特。其時她正在學習演唱。她是一個同樣來自阿拉巴馬州的女黑人,出身于南方的黑人中產階級。
  這一對年輕人在結婚后面臨著一個選擇:他們應該繼續留在北方,那兒生活安全、條件優越,還是應該回到南方?他們選擇了回到南方,在那兒,馬丁-路德-金以牧師的身份在蒙哥馬利的一個浸信會中任職。
  在這里,黑人和白人壁壘森嚴,界限分明。更糟糕的是,蒙哥馬利的黑人社群自身分裂,領導者不和,組織癱瘓,受過教育的人也悲觀消極。這種狀況所導致的結果,就是極少有人在從事著提升黑人的社會地位的工作,大多數人漠不關心,還有些人則患得患失。
  正如馬丁-路德-金所發現的,所有的黑人牧師都不關心他們的社區所存在的社會問題。他們多數人都持這樣一種意見:教會牧師沒有義務必須卷入以提升人們的社會和經濟地位為目的的世俗運動中。他們的任務是“宣講福音,把人們的思想集中到天堂!”
  1955年初做了一次聯合各個黑人團體的嘗試。這一嘗試失敗了。馬丁-路德-金說:“除非發生神跡,否則不可能治愈黑人社區的悲劇性分裂。”
  馬丁-路德-金為我們描述的蒙哥馬利的情形讓人擔憂;直到1954年,黑人們表面接受既存現實,但幾乎每一個人都積極地反對現成制度。蒙哥馬利是一個和平的城市。但是在表面的和平下面,憤懣在郁積。一些黑人牧師在他們的布道和個人的態度中,開始支持黑人爭取平等的事業,這給人們帶來了許多新的自信和勇氣。
  然后在1955年12月5日爆發了抵制公共汽車的聯合行動。
  看起來這一行動幾乎好像僅僅是一個偶然的結果。直接原因是露莎?派克斯女士被捕,因她拒絕把她在公共汽車上的座位讓給一個白人男子。她坐在為黑人保留的車席里,剛好靠近一個白人車席的座位,而白人車席坐滿了人。
  逮捕派克斯女士不僅喚起了極大的公憤,而且引起了直接行動。就因為這件事,使馬丁-路德-金成了黑人為爭取人權的斗爭中的中心人物。
  在他的《邁向自由》一書中,馬丁-路德-金不僅描述了公共汽車沖突的實際過程,而且還描述了在12月5日抵制運動開始后他是如何被選為已經成立的領導機構的主席去指揮斗爭的。
  他告訴我們選舉結果令他吃驚。如果有時間讓他反復考慮,他可能會說不。當12月4日被問到該如何行動時,他支持抵制運動,但當運動開始時,他開始懷疑這是否合乎基督教義,在道德上是不是正義的。然后他記起一本早年曾讀過的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文集,大衛-梭羅〔大衛-梭羅(1817—1862)〕美國作家,主張回歸自然,曾在瓦爾登湖隱居,代表作為散文集《瓦爾登湖》。的《論公民的抗命權》。梭羅的一個句子重現腦中:“我們不能長期與一個罪惡的制度合作。”
  但他不相信抵制運動會開展起來。直到12月4日星期日晚上之前,他還認為只要有百分之三十的黑人聯合起來,就表明運動會獲得成功。
  12月5日上午,當一輛接一輛的沒有一個黑人乘客的公共汽車開過他的窗前,他意識到聯合抵制運動獲得了十分滿意的效果。
  但是還沒有贏得最后的勝利,也沒有人宣布這一運動的行動綱領:“勿以暴力對抗暴力。”這一訓示是馬丁-路德-金在1955年12月5日晚上對著幾千人作演講時才告訴他的人民的。他把這一演講看成是他所作過的最具決定性意義的演講。這里是他所說的話:
  “我們有時給白人兄弟造成了一種感覺,那就是以為我們喜歡他們所對待我們的方式。但今晚我們來到這里卻是為把我們從忍耐中拯救出來,這一忍耐使我們忍受一切,沒有自由,沒有正義。”
  但是,他繼續說了我們的方式將是說服而不是強制。我們將只對人們說:“憑良心辦事。”我們的行動必須以我們的基督信仰的最根本的原則為指導……我們必須再一次聽到穿越了若干世紀的耶穌真道的回聲:“要愛你們的仇敵,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
  他以如下方式結束:
  “結果你將無畏地抗議,帶著基督之愛和尊嚴,那么,當后人在寫歷史的時候,歷史學家們將不得不頗費斟酌地說:‘曾生活過一群偉大的人民──一群黑人,他們為文明的血脈注入了新的意義與尊嚴。’這是我們面臨的挑戰,也是我們不可逃避的責任。”
  這一戰斗呼號──就此而言它是──得到了聽眾的熱烈響應。正如馬丁-路德-金所說,這是蒙哥馬利有歷史意義的一瞬間。
  馬丁-路德-金的話團結了為人權而斗爭的絕大多數黑人。整個南方都受到了這一口號的鼓舞,他們向在餐館、商店、學校、公園和操場所存在的白人和黑人之間的種族歧視宣戰。
  他如何可能獲得如此堅強的支持?
  要回答這一問題,我們必須想到牧師在黑人中所享有的崇高地位。教會是黑人在閑暇時光的惟一避難所,在這兒他們能戰勝困難,醫治生活中的傷痛。否則,他們絕不會跟隨馬丁-路德-金的呼吁。手無寸鐵地投入戰斗,黑人自身也不會有如此堅定的信仰。
  盡管議會通過了法律,美國最高法院也作出了判決,并不表明這次斗爭在每一個地方都獲得了成功。因為這個法律和判決遭到了蓄意的破壞,每一個關注1955年之后事態的發展的人都清楚這一點。
  盡管遭到了蓄意的破壞和監禁,黑人們繼續他們手無寸鐵的斗爭。即使在我們在座的大多數人都會奮起反擊的情況下,他們也很少破壞他們的原則,以暴力對抗暴力。我們能對在餐廳里坐了為白人保留的座位的年輕學生說三道四?他們不恭順,但他們只是繼續坐著而已。白人青年嘲弄和侮辱他們,在他們的脖子上捻熄點著的煙頭。黑人學生紋絲不動。他們擁有著惟有信仰才能給予的力量,他們相信他們在為正義事業而戰,他們的斗爭終將獲得寶貴的勝利,因為他們對暴力投以和平。
  馬丁-路德-金的信仰首先和最初根植于基督的教義,但除非意識到他也曾受到過去和現在的許多偉大的思想家的影響,沒有人會真正地理解他。他曾受到圣雄甘地的鼓舞,他的榜樣使他確信通過非武裝的斗爭是可能獲得勝利的。在他還未讀到甘地之前,他幾乎認為耶穌的教訓只適用于個人之間的實踐,但是在研究了甘地之后,他意識到他錯了。
  “甘地,”他說,“可能是歷史上第一個把僅在個人之間起作用的耶穌的愛的倫理提升為一種強有力的富于影響的社會力量的人……”
  在甘地的教導下,他找到了長期困擾他的這一問題的答案:一個人如何著手社會改革?
  “我發現”,他告訴我們,“在甘地的非暴力抵抗哲學中……被壓迫的人民為爭取自由而戰斗的惟一道德的現實可行的正確方式被開啟出來了。”
  馬丁-路德-金在他的國家開展了非武裝的斗爭,使一個頑梗不化的、積怨甚久的傳統矛盾得到了解決。
  他和他的人民所指引的道路或許帶來了一線抵達人類世界和平的另一種希望,這個希望就是種族、國家和政治制度之間的矛盾能夠得以解決,不是用火和劍,而是憑著真正的兄弟的友愛精神。這是可能的嗎?
  非武裝沖突只能扎根永恒的源泉。惟有精神能獲得勝利。
  聽起來這像是一個遙遠的前途未卜的夢。但是如果沒有了夢,沒有使夢變為現實的奮斗,生命不值得活著。
  今天,人類被核陰影所籠罩,在這個時刻讓我們來到我們的武器和軍隊旁,傾聽著馬丁-路德-金通過他在他的種族中開展的非武裝斗爭所告訴我們的訊息。馬丁-路德-金看起來不像是他自己國家的公民。他說:
  “首要的是,我的朋友們,今天人類所有的種族和國家都面臨著和睦相處的挑戰……我們再也不能奢侈地承受仇恨。……”
  如果我們認為人類有權存在下去,那么我們必須發現一種事物以取代戰爭與破壞。在我們時代的宇宙飛船和彈道導彈中,我們要么選擇非暴力要么選擇滅亡……
  雖然馬丁-路德-金沒有將自己獻身于國際沖突,但他的斗爭為所有追求和平的人吹響了號角。
  他是西方世界第一個向我們顯示了斗爭也可以非暴力形態開展的人。他在他的斗爭中第一次為我們帶來了兄弟般的友愛成為現實的消息。他把這一消息帶給所有的人、所有的國家和種族。
  今天我們把獎金授予馬丁-路德-金,授予一個絕不拋棄他所開展的非武裝斗爭的信仰的人,一個為他們信仰受難的人,一個多次被監禁的人。他的家遭到了炸彈的襲擊,他的生活和他一家人的生活受到威脅,但他絕不退卻。
  為這位無畏的和平勇士,挪威議會諾貝爾獎委員會謹在此頒發1964年度和平獎。
  
  選自《我有一個夢想》(中央編譯出版社2001年版),戴登云譯。有刪節。貢納?賈恩,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主席。
  ①〔有人打你的右臉,連左臉也轉過來由他打〕出自《馬太福音》第5章第39節。
  馬丁-路德-金曾獲1964年諾貝爾和平獎,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諾貝爾獎獲得者。
  
  
  上帝在中國的出場
  1952年,倪柝聲在臺灣,大陸的逼迫已經非常明顯,他看見詩篇說:“洪水泛濫之時,耶和華坐著為王;耶和華坐著為王,直到永遠。”(詩29篇10節)所以他就回去了,所以他就甘愿為主坐牢,也要持守純正的信仰;所以他寧愿病死集中營,為主殉道,也無后悔。1972年,倪弟兄像千百個默默無聞的傳道人那樣就死了,他離世的情形甚至也難以查考。就我來說,我決不相信那些捏造的鬼話,說什么倪弟兄是犯了奸淫罪被捕的,被處死的,作為今日中國一個普通的基督徒,我決不相信。
  195?年,王明道則發表了他的著名護教長文《我們是為了信仰》,
  北京的袁相枕,上海的謝模善,廣州的林獻羔被捕了,又放出來了,二十年幾乎如一日,
  到了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宋尚節和許多老一代傳道人上半葉看到的異像沒想到就成了,中國的復興已經露出了晨曦,許多心中有晨星的人,甚至已經在為中國接福音最后一棒作準備了――
  有這樣一首詩歌,或許可以把20世紀上帝在中國的發言表達出來――
  
  哦,非洲那令人吃驚的上帝的作為
  哦,你能想象嗎?20世紀上帝在非洲的作為,在非洲拉開的拯救幕布是何等廣闊,何等華美,何等令人驚訝不安?你能想象嗎,幾乎是頃刻之間,幾乎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祝福和恩典,也像是一夜之間就建立起一座美麗的宮殿那樣,非洲許多人的名字就從塵土里寫上了天堂。20世紀,在那個苦難深重的非洲大陸里,我們的確看到了圣經描繪的那神奇的一幕,看到了那種“歸回者的歡樂”。
  當耶和華將那些被擄的帶回錫安的時候
  我們好像做夢的人
  我們滿口喜笑,滿舌歡呼的時候
  外邦中就有人說:
  “耶和華為我們行了大事!”
  耶和華果然為我們行了大事,
  我們就歡喜。
  耶和華啊,求你使我們被擄的人歸回
  好像南地的河水復流
  流淚撒種的,
  必歡呼收割。
  那帶種流淚出去的,
  必要歡歡樂樂地帶禾捆回來。
  
  這種歸回,在尼日利亞,在南非,在烏干達,在非洲靈魂的深處,至深處,我們都可以舉目看見;這種歸回
  
  
  更深的詢問:上帝是真實的存在還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謊言
  二十世紀的思想哲學家海德格爾的詩話思想觀念,主要是“上帝”、“人”、“人世”和“天堂”的四重結構。存在是什么?存在是如何被遺忘的?這種遺忘造成了什么后果?存在今天的狀況怎樣?在困難的歲月里,存在具有怎樣的形態?人們在何處并通過何種手段才能恢復對存在的記憶?等等,海德格爾探索這些主題,在他的書如《存在與時間》里幾乎到了如癡如醉的地步。
  上帝是純粹的,絕對的存在,這在他關于自己的默示――《圣經》里已經淋漓盡致地表達出來。上帝不同于一切形式的,變化無常的被造之物。他是一切存在之物的源泉和基礎。他是最初的因。他是純粹的行動。他是最真實,最完美的存在。他是絕對的實體,是一切存在物的最終歸宿。他是全善的,總是做他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并且圣父、圣子和圣靈是一位上帝,他們在不可分割地進行工作,他們是唯一、偉大、全能、善良、公義、慈悲的,是一切有形無形之物的創作者和管理者。
  并且,上帝既不是憑著直覺被認識,不是靠形而上學的思辨被認識,也不是作為道德需要而設定的。上帝不是一個虛構的實體,而是一個因自己的本質而自在的更高的存在。上帝是自己把自己啟示出來的上帝。就像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毋庸置疑,美、善、愛和圣潔、謙卑,它們是真實的那樣,否則我們怎樣解釋心靈的寧靜與平安?如果它們不是真實的,我敢肯定我不會認可上帝和關于上帝的一切。
  可以說,人類可以與作為最高存在的上帝建立一種親密的個人聯系,并且人類只有在上帝那里找到真正的滿足和善。可是令人費解的是,為什么還會有那么多人把上帝當作人類歷史最大的謊言呢?為什么關于上帝不在,或者根本就沒有的傳言會如此興旺呢?
  一個根本性的解釋是,
  一個重要的解釋是,上帝賦予我們最完整的自由,可是我們卻濫用自由去抵抗上帝――――
  另一個重要的解釋是,
  
  
  上帝:大能的彰顯還是世界文明進步的絆腳石
  在世界文明史上,一個典型的悖論是上帝成了人類可怕的絆腳石,成了人類的桎梏,成了人類最終的惡夢和浩劫。然而,對此種言論,我們一個極其有力的詰問是,如果沒有上帝,人類文明又會怎么樣呢?
  
  上帝在每個時代都把他自己的能力彰顯出來。
  詩第八篇說:“耶和華我們的主啊,你的名在全地何其美!我將你的榮耀彰顯于天。你因敵人的緣故,從嬰孩和吃奶的口中建立了能力,使仇敵和報仇的閉口無言。我觀看你指頭所造的天,并你所陳設的月亮星宿,便說,人算什么,你竟顧念他?世人算什么,你竟眷顧他?你叫他比天使微小一點,并賜他榮耀尊貴為冠冕。你派他管理你手所造的,使萬物,就是一切的牛羊、田野里的獸、空中的鳥、海里的魚、凡經行海道的,都服在他的腳下。耶和華我們的主啊,你的名在全地何其美!
  
  上帝:無與倫比的慈愛還是對罪惡驚人的縱容
  看到世界上罪惡的瘋長,人心的叵測,時局的危險,看起來卻沒有一個公正的法官在主持全局,一個再天經地義不過的解釋當然就是根本就沒有上帝,即使硬要強加給人類一個上帝,那么這個上帝也就是一個對罪惡有驚人縱容的上帝――
  我們到底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呢?
  
  上帝不存在世界之中,而是存在于全部正義之中。這是基督信仰神正論的一個最有力的論據之一。
  如果在上帝的潘多拉盒子中原來就裝有全部的罪惡和苦難,裝有戰爭與災禍,裝有瘟疫和仇恨,那么信仰上帝是不可能的,沒有上帝是無罪的。
  
  其實,上帝以他的慈愛圍浸著我們的靈魂!
  
  信仰上帝的道德結果,就是對上帝之中的一切存在具有普遍的真理和愛。
  因此,對上帝的信仰,使我們卷入了一場永久的思想和心靈的革命,一種持續不斷的道德和情操,一種生生不息的生命。它無限地向外開放,而進入一種新新不已的可能性。
  
  
  上帝:在一個肉欲瘋狂的下流時代還能聽到你的聲音嗎
  耶利米先知在他自己寫的書8章18-19節說:“聽啊,是我百姓的哀聲從極遠之地而來。”
  先知以賽亞則說:“
  耶穌基督更是直接指證自己所處的時代是一個“淫亂、邪惡和悖逆的時代”。
  今日人類歷史的肉欲,瘋狂和下流,靈魂深處的冷漠和麻木,據我看來,則可以通過一個著名的畫面表達出來:一個人從腿的腕部剁下自己的左腳,頓時血流如注,他用充滿月光的杯子接住血,一飲而盡。結論是:人類是吮血,自虐并且無動于衷的。
  
  上帝的行動是不能客觀化,不能從經驗上證實的。上帝在世上對人類所施予的行為,表面上常常是難以被人察覺的;是除了信仰的眼睛之外,任何眼睛也看不見的。
  
  那么,在這樣一個時代,我們還能聽到上帝的聲音嗎?
  
  耶路撒冷自殺爆炸,以色列的上帝在哪里
  美國的一位猶太思想家法肯海牧對此有過論述:
  “猶太人不賜予希特勒以死后的勝利。我們猶太人要作為猶太人活下去……奧斯威辛的聲音命令凈虔的猶太人繼續與他們的上帝扭在一起,不管在他這樣做的路途上怎樣風云變幻;奧斯威辛的聲音命令不敬虔的猶太人(由于某種其他原因他們已經失去了上帝)不得把奧斯威辛作為一件附加武器來否定上帝。奧斯威辛的聲音要求猶太人不要發瘋,不要喪失理智,而是接受他們在歷史上獨一無二的處境,正視自身的矛盾并且接受它的考驗。奧斯威辛的猶太人是頑強生存的見證人,‘我們在此,我們生存著,我們活著,我們堅持到底,當我們被上帝和人類遺棄時,我們仍然在上帝和人類面前作見證。”
  這是一個猶太人對宗教性的生存問題和上帝問題的見證,在奧斯威辛之后!
  
  
  “九一一”,那個佑庇美國的上帝在哪里
  
  二戰之前,
  二戰之后,美國人的基本靈魂是冷酷的,孤獨且欲望橫流的;在美國,幾乎沒有人憑著血液行事,他們如果不憑著意志,就是藉著大腦神經。
  進入二十一世紀,美國
  哦,圣經上的上帝卻對美國毫不客氣,那個曾經被寫在鈔票上表明自己信仰的上帝,可以說是狠狠地打了美國幾個皮鞭――“9、11”美國的那場世紀初的惡夢正式出演了。
  
  
  是上帝在崩潰呢還是人類道德在崩潰
  多年以前,神學家馬里坦就看見,我們生存的這個社會,正在遭受一種文化病癥的痛苦,這種病癥是從文藝復興以來人類思想的異化而來的,因為這種異化,或者說文化的崩潰,統一和方向開始喪失,甚至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隨之盛行的是一種淺薄的主觀主義和相對主義,“它首先是一種思想的病癥,它發作于思想之中,現在已經深入思想的根基”,由此,“世界陷入一種普遍性的黑暗”就不足為怪了。
  
  
  是懦弱無能的上帝呢還是一個剛硬不信的世代
  信仰賦予一個事件的意義,不能翻譯成一種一般性的真理,以便讓人接受。信仰賦予事件的意義常常必須用彼世的價值觀來衡量。
  
  
  審判即將開始呢還是上帝的公義縹緲無期
  人類為自己的存在的辯護有這樣一種悖論:當他們看見世界的不公和種種罪惡時就不斷指責上帝的不公;當他們看見世界滿布苦難和死亡時他們責備上帝何等殘暴,沒有慈愛。
  
  賽40:22 上帝坐在地球大圈之上,地上的居民好像蝗蟲。
  賽40:17 萬民在他面前好像虛無,被他看為不及虛無,乃為虛空。
  
  
  你看見耶穌基督的上帝和眾圣徒的上帝了嗎
  耶穌基督的上帝是怎樣的上帝?
  
  世界不可能是自我滿足的,不可能在他之后沒有大的深刻的奧秘,神秘的意義。這個奧秘就是上帝。
  
  別爾嘉耶夫:如果上帝自己不承擔世界和人類的苦難,如果他不是自我犧牲的上帝,也是不能接受的。
  
  上帝自己在承擔著這個時代的苦難!
  
  大馬士革約翰的名言是:“沒有一個人的天性里不包含著上帝存在的知識。但是這不等于說,每一個人都有關于上帝的實際知識,那些天性未曾被發揮或敗壞的是《圣經》所說的不承認上帝存在的“愚人”。
  上帝的存在是明顯的,但就他的本質和本性而言,我們完全不能把握或知道什么。
  
  人類靈魂由較低到較高等級的上升是朝向上帝的皈依,由較高等級向較低等級的下降是知識的墮落。“心向上帝的旅程”的主題是人類知識由感受上升到神秘洞見的過程。
  
  盧梭在《愛彌兒》里說:“我相信,世界是由一種英明而有力的意志統治的;我看見了他,或者毋寧說我感覺到了他,認識到這一點是一件大事。”
  
  康德認為,從世界所顯示的構造、秩序和統一性里面,我們可以看到那個世界創作者的屬性與存在。
  
  上帝是我們的最高理智和終極的原因,是我們的第一因。
  
  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
  歡樂戰勝了痛苦,歡樂解放了人類并把人類引向上帝。這時候,創世的聲音,夏娃孕生的血跡和洪水,圣嬰的降生,人類歷史上的每一次悲歌挺進運動不斷出現。正如羅曼羅蘭所描述的,正當歡樂的主題即將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樂隊突然停頓下來,產生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寂靜;這時合唱的進入帶來了一種神秘超凡的色彩。確實如此,這個主題就是上帝。
  
  
  H.奧特的禱告辭
  “上帝,逃避你時失落,尋求你是起點,依偎你就有可依靠的生命。上帝,離開你是死亡,皈依你是生,駐留在你里面是生。上帝,我們在這里,我們愿意理解你。我們觸摸你的旗幟,你奧秘的邊緣,我們愿意開始理解你,我們期待你的指引。我們祈求你指引------在這條路上,它的終點只有你。
  “上帝,你看這世界上的痛苦,饑餓與動蕩不安的生民,受迫害,受壓制的生民無處不在,還有我們個人身邊的種種不幸,盡在你眼下。求你開啟我們的心靈,我們把所有人托付在你手中。你行你愿行的事吧,我們愿意在你至高旨意下順服和盡力。
  “上帝啊,我們期待著你!一切榮耀歸給你和耶穌基督。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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