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在數以萬年的進化過程中,已基本定義出與其他動物的區別,譬如使用工具并制造工具,譬如文化,并用文化作用于人的人生觀價值觀以及世界觀,譬如改造世界,發展人類科學技術生產力,等等,都是動物群體非能做到的。特別作為人類區別于其他物種的一點,就是人類要參與到多種復雜的互助性社會組織,并以生物進化論作根據漸趨成熟的社會倫理道德觀念。這說明人類只會向更加完美的方向發展而不是會倒退。英國科學家赫胥黎說過,人類的生活有兩方面,一方面是自然的,自然的就是個人的本性生活,譬如,生理欲望,生存以及性生活等。一方面是倫理的,倫理的就是社會的道德生活。譬如長幼關系、男女關系、子母關系、父女關系、父子關系、母女關系等等,這都是被社會已經普遍認可的可行性倫理道德觀念。人類之所以區別于其他群體,也主要緣于人類所具有的社會屬性區別于生物群體。
任何一門學問的設立以及研究,其附帶相關的學科種類都要考慮其內,譬如,我們談論美學,這里既涉及到文藝心理學、建筑學、社會學、哲學、歷史學、天文地理學等等都囊括其內,本來美學就是從哲學體系中分離出來的一門學問,如果孤立地單講表象“美不美”的問題,這就以偏概全,也不科學客觀地對待美學問題了。如果硬要如此武斷,就屬于唯心主義者。
近來國內最為知名的社會學家李銀河屢次放言提出“性學”概念上的問題,譬如,贊同一夜情、贊同多邊戀、換偶無道德問題、聚眾淫亂罪過時……我想作為一個“社會學家”(?)提出這樣的觀點顯然太狹隘了,這個觀點已經不是可能不可能的問題,而“性學”本身就是個偽命題,自身就無法成立。性學的研究已經脫離了社會學原理與人類心理學原理。只注重“性”這個字眼了,也就是自然屬性,而忽略了人類的其他社會屬性。“性”再作為一門學問還有什么意義呢?我開始有點質疑,當今性學的成立是否是一種推動社會前進和人類發展的動力?但是,我敢斷定當今的性學研究,實質上沒有任何意義,你說性學搞什么?搞袁隆平式的“雜交水稻”,那樣估計人類有一天會基因突變,成為一個怪物,譬如驢和馬只能雜交出騾子這樣的物種(驢和馬絕種了,騾子也就滅跡。如同性戀增多可能造成的結果就會使人類自取滅亡),這違背生物進化論,這歸在自然的人類生活;搞如何性交亂倫換妻,不符合人類倫理道德觀念,這歸在社會倫理人生活上。
譬如李銀河多次談及到這個問題,說無關道德。人類區別與其他物種的主要原因就是,必得遵循人類社會實踐出來的禮儀道德,克己情欲,自我控制,自覺遵守,做一個行為有序,理念鑒定,人生價值觀端正的完整的一個社會自然人。這是屬于人類長期社會實踐得來的社會屬性,也是根本的一點。李銀河的觀點并不符合社會倫理人的人生觀。他過于注重片面性的自然屬性——性這個問題了,焉不知當廣而告之地擴大性范疇,什么都無罪化,什么都無關道德時,顯然就違背人類社會屬性了,違背社會屬性還能稱為人嗎?這個問題不攻自破。
譬如現實社會有這樣一部分群體在李銀河提出的“性學”概念問題中也確實存在,但是這并非人類進化的主流,而卻是人類退化的變態一種逆反效應,足不可取。譬如古人在科技欠發達的時候,還知道如何拿樹葉遮丑呢?難道人類越進化越不知羞恥了嗎?顯然上億年人類發展,都是遵循優勝劣汰原則的。而李銀河提出的“性學”范疇大都會后患無窮,譬如性病艾滋病的傳播途徑就是源于一夜情、多個性伙伴以及雜交亂倫等,這很容易導致人類自取滅亡的傾向。她卻自我辯解說,只要做好防范,譬如戴安全套,就不會增大性病艾滋病的傳染幾率,并及時檢查身體,這一點實在荒唐得無可挑剔。一個小小的安全套能從根本上解決掉危害人類生命安全的難題嗎?怕是十個八個一齊上,也無濟于事。之所以一部分人愿意這樣去做,也有一部分群體真正這樣做了,只能說明這部分人的心態出現問題,精神出現紊亂,倫理道德出現偏差,脫離人類社會屬性倫理道德一種,這些人是變異種族,好比西方科幻電影中的科幻種族,他們還能否成為真正的人類,還能否具備人類的屬性,另當別論。但他們這個群體的存在確實是人類社會發展的癌瘤,物種進化的絆腳石。
譬如李銀河說一夫一妻單調要調劑,她忽略人類社會屬性這一點已經說過,沒有必要重復。事實中存在這種禽獸不如的行為不假,希望借助一夜情、多邊戀以及換妻進行調解。但她又忽視了這只是個案現象,并不代表所有人類的意愿都是這樣,儼然就不能歸入到人類“性”最終發展的方向,這也不能以單純的自然“性”中看待,或許把這些人的行為歸入到變態學、心理畸形學如何?絕對不應該歸到人類正常正當合理合情的性主流意識中。顯然,這一部分群體僅僅是個案現象,怎能說她們就是代表了今后人類發展的主流傾向呢?又怎能說“性學”范疇內的事兒呢?我相信把這種行為當作生物退化學研究、當作心理變態學研究或者當作純粹的人類心理學研究更加貼切些。后來,李銀河又出爾反爾,說只是替換偶辯護,并不是提倡換偶。即使如此也不是社會學家的應該所做的,這樣的一棒子打死的壞事,用不著你辯護,只要你說出解決的可行性辦法,這才是一個地道的社會學家分內職責。你又是如何做的?
這讓我想起198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美籍俄國流亡作家約瑟夫•布羅斯基在瑞典文學院的演講辭:審美選擇是高度個人化的事務,審美經驗總是私人經驗……善,并不構成產生杰作的保證;這個觀點倒不如說,惡,尤其政治之惡,總是一個糟糕的文體家。個人的審美經驗越豐富,其品位就越健全,其道德視點就越清晰,也就越自由,盡管不一定更幸福……人的審美本能發展很快,因為即使沒有完全認識到自己是什么、實際上要什么,一個人本能地知道自己不喜歡什么、不適合自己的是什么。就人類學的觀點而言,讓我重申,一個人首先是美學人,然后才是倫理人。
也許李銀河個人也算不幸的,譬如中年喪夫(抱歉不該揭你的傷疤,但為觀點論述故),但是李的審美層次和“性”研究方法令人質疑,也沒有像布羅斯基說得那樣“其品位就越健全、其道德視點就越清晰、盡管不一定更幸福”啊?你為何卻出現如此之大的反差呢?按先是美學人,再是倫理人來看,你在審美上可能出現問題了,當然說出的言論就會出現謬論,那么還能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性學家”嗎?“倫理”更無從談起啊?而恰恰布羅斯基這篇演講稿的名字就是——《美學乃倫理之母》。
由此看來李銀河只大談“性”了,太片面性了,太唯心主義了。從社會屬性上,從物種進化屬性上,從研究問題范疇上都已經出離主體和根本論據,故此,性學壓根兒就不成立,壓根兒就不能單單的分門別類得出現一個新學科——性學。性學,只是掛羊頭賣狗肉的一門“偽學問”,它只是一種“偽性學”說辭。而“性”本身就只屬于自然屬性,禽獸界的也只講究個生殖繁衍這一項功能,干么到人類這里又非要變態到學問上來呢?這不明擺著玷污“學問”這個字眼嗎?
所以我個人認為李銀河作為一個社會學家分析人類行為沒有錯,但是做一個“性學專家”,我卻嚴重抗議,因為性學本是一門偽學問,再加上其錯誤言論,故此推斷,李銀河的性學家稱號是個偽性學家稱號。如果李銀河轉向真正的社會學研究,提出問題,并想辦法解決問題,有可能還算得上個社會學家,如果以一個“偽性學家”的身份還繼續助紂為虐、力挺陳詞、極力辯護,我估計你距離“偽社會學家”的窮途末路也為時不遠矣!而不單單是一個“偽性學家”的招搖撞騙的罪過了啊?!李銀河,你以為妥否?
[稿源:紅網]
[作者:侯書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