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阿姨老師們
在廣州,選保姆已經成了城中大事,專業和非專業的保姆們像超女一樣擁擠在電視臺的演播問里展示才藝,發表求職演說。
其實小孩對保姆的要求遠沒有那么復雜,不是母親總可以貌似母親。香港的街道章星細路祥被菲傭帶大,這是名經常背著主人通長途電話的雇員,并且時常抱怨薪水不高。但細路祥還是習慣于撲到她懷里失聲痛哭,在她被迫離港之際,細路祥徒步走到中環去見她最后一面,這是他的母親所未能享受的待遇。在懵懂的年齡,什么也不如一個可供哭訴的長者來得簡單可靠。并非所有母親都像影片中細路祥的母親那樣終日流連于麻將館血戰到底,但問題在于,她們很難隨叫隨到地供你哭訴。有多少時間可以面對小孩,是這個問題的癥結。
當保姆不再心水,還有學校可以冀望。從幼兒園到少年宮,從課堂到課外興趣小組,無論學校教育和家庭教育是比例失調或是合二為一,誨人不倦的教育機構從來都盛產母性。老師的角色總是多變的,從蠟燭到親人只在一瞬之間。大多數母親都有類似的嘮叨,為什么同樣的道理,小孩總是更相信老師。答案很容易揭曉,如果我每天對著一支蠟燭8小時,同樣會對她產生信任。要是這根蠟燭足夠敬業,樂于燃燒的話,能量會更加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