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讀書!
但我是一個14歲沒有讀過書的上海“猶太孩子”……
聽媽媽說:1991年12月媽媽,莫名其妙被上海某法院科長強奸(真是飛來橫禍),1992年11月16日,在貴州生下我。
1993年2月25日,媽媽抱我回上海,花了二佰元錢聘請浦江律師事務所律師,準備進入普陀區法院,控告強暴媽媽的流氓,結果媽媽的起訴權力,卻被某法院剝奪了。
93年3月27日,由上海高法院委托司法鑒定其親子關系概率(RCP)值達99.98%確定,某法院明知媽媽無業,無任何經濟來源,我當時是在饑餓、凄涼掙扎啼哭聲,期盼著高法院盡快解決我的撫養費,度日如年期盼,結果這幫人不顧我們的死活,竟然廬山療養去了……
93年4月25日,他們從廬山回上海,媽媽抱著我再次和某法院交涉,要求盡快解決我的撫養費,他們不但不理睬媽媽,連我的戶口都不配合申報。
96年6月,雖然我媽媽找了一位官員出面調解處理,結果某法院狗仗人勢,最終把我母子倆推下了萬丈深淵。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某法院的法官們剝奪了我讀書權,迫使我現在象“猶太孩子”一樣痛苦地掙扎在這個人世間里。
記得1999年,我7歲了,我渴望背起書包走進學校,這個讀書夢,被高級法院剝奪了,我開始流浪生涯,后來媽媽給我講“紅巖”里“小蘿卜頭”的故事,媽媽帶我去看電影“紅巖”我親眼目睹了“小蘿卜頭”在監牢里讀書的悲慘場面,我這才認可了。
到了2000年,我8歲了,依然不能讀書,媽媽說,我是沒有法律保護的上海“猶太孩子”媽媽又一次給我講述了二戰時期,法西斯殘忍屠殺猶太人的故事。媽媽再次領我進入電影院看了二戰電影“逃離索壁堡”,當我看到了在“奧斯威辛”集中營里法西斯殘酷屠殺、摧殘猶太人時,我哭了,我明白了,我對媽媽說:“媽媽,我現在還算‘幸運’至少現在他們還沒有在我幼小的肉體上去折磨我……”
一江春水向東流。到2001年,我9歲了,卻依舊不能讀書,媽媽讓我去學少兒京劇,這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因此我特別珍惜媽媽給我這塊小天地的學習機會,我苦練京劇,我也很珍惜老師對我的精心培養,5年來我曾到過中央電視臺、上海電視臺、大舞臺、大劇院、復旦大學、市少年宮、金茂大廈、東方明珠、東方綠洲和市各大高級賓館酒店進行公益演出!可是每當我走下這個炫耀的舞臺我會非常傷心地流淚,因為我這個幼兒孩子不能讀書,是個流浪兒!
我一個流浪兒,在為我不能讀書而哭泣的時候,沒想到奇跡發生了——我接連2次接到少年宮給我的演出任務。
第一次是在06年8月4日,我要給上海市政協副主席謝麗娟奶奶演出的任務(06年3月份左右我的腿有病了,媽媽帶我去了醫院檢查,醫生說需要開刀治療,可是高法院連我的撫養費都沒有解決,當地高橋警所的副所長陳耀他曾答應盡快解決我的撫養費,從3月份一直拖到8月份,事隔半年多一直不解決,使我的腿無錢治療。)所以,8月4日要給上海市政協副主席謝奶奶演出,媽媽擔心我的腿有病不能上臺演出,為我考慮,決定和老師說不去演了!但是我又想到,這也許是我完成讀書夢想的一次機會,我要乘這個機遇把我悲慘遭遇的信件交給謝麗娟奶奶,引起她對我悲慘遭遇的重視,我渴望能得到讀書。我還是急迫地和媽媽堅定地說:不!我一定要去演!我要把某法院殘忍折磨我的信件親手交給她看。演完后我的腿病更嚴重了,媽媽不得不去借錢把我送進了醫院,骨科醫生給我的腿綁上了石膏。一個月后,到了9月15日石膏終于拆掉了,我再一次接到了演出任務。
2006年9月20日下午,浦江飯店“市僑聯誼會”,本來這封悲慘的信完全可以由我媽媽交給與會的一位名叫龔學平的伯伯(當時媽媽只有離龔學平伯伯二米遠的距離),但媽媽考慮到我讓我親手交給龔學平伯伯這封信件是更有意義些。
10月13日,媽媽和往常樣帶著我去徐匯少年宮京劇班訓練,負責老師碰到了媽媽,把媽媽叫進了辦公室講述了9月20日我突然給龔學平信一事,講述了龔學平伯伯曾到后臺來學找我母子倆,可是我們已離開了。現我知道次事,后悔不及,遺憾了沒能和龔學平伯伯當面述說我們的悲慘事件!當時也根本沒有想到他會來后臺找我們,我很苦惱的,邊哭邊對媽媽講:假如那天我腳不痛,晚點回家,就能碰到龔學平伯伯了,可以傾訴我們的悲哀,傾訴我們整整14年的遭遇,媽媽輕輕地把我的淚水擦干,對我說:“孩子你盡力了,你永遠是媽媽驕傲的孩子”。
我想這14年,我們無辜遭遇高法院無端殘忍折磨摧殘至今,應該是刻骨銘心一被子了,市政協副主席謝麗娟奶奶、市人大主任龔學平伯伯,他們二位是上海市最高層領導官員,人民最最忠實的公仆,為民申冤是他們義不容辭的責任,至從我親手交給他們信后,我每時每刻都向往能盼到奇跡在他們倆身上出現,每每我在夜深人靜時,總要趴在窗臺前,仰望漆黑的天空,對著亮晶晶的星星,祈禱著、自言自語,但愿謝麗娟奶奶、龔學平伯伯看到我遭遇的信后,能給我幼小猶太孩子一點公道!讓我一個沒有法律保護失去讀書的流浪孩子一點人格權力!
我對媽媽講:“媽媽假如謝麗娟奶奶、龔學平伯伯不愿意幫助我們伸張正義,對我們的悲慘遭遇表示非常反感,怒斥我們,那么我們能不能把我們的悲慘遭遇發到各大網絡網站上去,讓社會上有正義感的人們給我們一個評判。”
最后,放一張我親手交給龔學平伯伯信拍的照片,從照片上來看很普通,但對一個深受高級法院14年殘忍摧殘折磨的我來講是垂死掙扎的————里程碑!我渴望得到“光明”
我更渴望到的一份真正意義上的人格權力。 作者:xiaokuf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