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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懷寧留守兒童學校遭地方政府解散
2006-12-18
核心提示:安徽懷寧江鎮(zhèn)初中實驗寄宿制教育的進程,被一封匿名信打斷。當?shù)卣驅(qū)W校接受捐款不符合政策為由,解散了托管班,而引起了家長的抗議。江鎮(zhèn)許多孩子的父母都雙雙外出打工。5年前,受家長之托,江鎮(zhèn)初中開始進行托管實驗,所需資金由家長捐贈所得

江鎮(zhèn)初中有85%的學生是“留守孩子”,他們的父母大多在大城市做饅頭,這些孩子就在爺爺奶奶照看下,如野草般生長

安徽懷寧縣江鎮(zhèn)初中實驗寄宿制教育,遭匿名舉報其集資不合政策,政府以亂收費為由解散托管

匿名舉報后,省教育廳批示“調(diào)查了解”,安慶市要求“嚴肅查處”。

學校要求家長拿回自己的捐款,但所有家長都反對,并集體寫請愿書要求恢復“托管班”

《新京報》記者 孫勇杰 安徽安慶報道

“杭州、上海、深圳。”12月11日中午,托管班的孩子七嘴八舌地說著父母務工的地方 記者 孫勇杰 攝

守了3年宿舍的生活老師趙曉霞,24小時隨時將學生情況向?qū)W校匯報 記者 孫勇杰 攝

12月11日,楊自武坐在冰冷辦公室,眼神里還有些無奈。他至今記得8月底,懷寧縣教育局打來的那個電話,“有人舉報,說你讓學生家長捐款是亂收費,趕緊把錢退了吧。”楊自武說,“那一瞬間真是呆了。”

楊自武是安徽懷寧縣江鎮(zhèn)初中校長。他成立“寄宿制實驗班”5年。如今,該“托管班”被教育局以非法收受捐款為由解散。解散前,學校還留有資金近90萬元。

12月5日,安徽省紀委糾風辦調(diào)查組來學校調(diào)查。楊自武感到委屈,“我只想解決父母都在外打工的留守孩子上學問題。”

而學生家長也讓楊自武難以面對。他們堅決不愿接受退款,要求恢復“托管班”,甚至激烈到聯(lián)名寫請愿信。

楊自武說,這些都是成立“托管班”前所未曾想到的。

憤怒抗議退款

9月4日,江鎮(zhèn)初中召開退款會議。上午9點,230多名家長來到學校,大多是爺爺、奶奶,只有極少數(shù)學生家長從外地趕來。

來學校的家長都反對接受退款,學生家長何辣說,大家都很憤怒,“沒有一個人上去領錢。”并集體寫了請愿書。

12月11日,記者在江鎮(zhèn)初中會議室看到一份學生家長手寫的給省、市、縣各級教育主管部門領導的請愿書,后面有20多名家長的簽名,并留下了聯(lián)系電話。

請愿書中寫著,“聞聽這個消息(退錢、撤班),我們十分痛心,同時也對上級部門查處江中(江鎮(zhèn)初中)無比的憤怒。”

“你們這么做,表面上是為了減輕我們的經(jīng)濟負擔,實則要害了我孩子一生的前程,更會危及我孫子輩。”

做過調(diào)查的楊自武了解,江鎮(zhèn)多是些留守孩子,其父母多在大城市里做饅頭,家中只有老人和小孩。根據(jù)鎮(zhèn)政府方面提供的資料,目前江鎮(zhèn)總共人口3.8萬,20000多人都在外面做饅頭生意。

“江鎮(zhèn)出去做饅頭的,都是夫妻兩人一塊去,干這個活,它也需要兩個人照應著。”楊自武說。

做饅頭、早點的,一般凌晨3點鐘就要起床,和面、包包子、蒸饅頭,一直忙到中午,晚上七八點鐘就睡覺了。父母作息時間,跟城里孩子上學時間,完全接不上。“而且城里讀書費用也太高。”楊自武說。

根據(jù)江鎮(zhèn)初中上學期調(diào)查,在校學生1718人中,有1460人屬于官方定義中的“留守孩子”,有140多個年齡在13歲以下的孩子,是自己管理自己。這些留守孩子就成了漸漸富裕的江鎮(zhèn)人最大的心病。

“我捐款,我愿意,我愿意讓學校改善辦學條件,這是壞事嗎?”陳太平參加了那次退款會,他認為上面領導堅決要退款是因為不了解鎮(zhèn)里情況。

“饅頭鎮(zhèn)”的留守孩子

為了解鎮(zhèn)里學生的情況,楊自武曾在5年前組織老師,走訪了江鎮(zhèn)十幾個行政村的學生家庭。

“這也是被學生家長逼出來的。”楊自武說,1999年起,不斷有家長來問他,能不能多交點錢,讓學校把孩子管得更嚴點,他們在外邊做生意也好放心。

2001年夏天,他組織的那次學生家庭調(diào)研,讓楊自武下定決心辦托管班。調(diào)研結(jié)果讓“很多老師哭了”。

“我家在余沖,深山老林里,早晨四點多就要起床,爺爺每次都要把我送到3里地外的趙山水庫才放心,但我又要擔心70多歲的爺爺,生怕他出事,每次看到爺爺?shù)谋秤埃叶枷肟蕖?/P>

“那么大一棟房子,就我一個人在家,空蕩蕩的,一聽到動靜就害怕……一個人蜷縮在床上,偷偷地哭,想媽媽又恨媽媽……”

這是江鎮(zhèn)初中901班班主任劉純澤在當年的調(diào)查記錄中,留下的兩個孩子說過的話。

而現(xiàn)實中的問題遠比調(diào)查結(jié)果要嚴重得多。

楊自武說,那些爺爺、奶奶年紀都很大,多數(shù)是文盲,懂事的孩子還好,聽他們管教,還能幫他們干活,可調(diào)皮點的就沒辦法了。很多孩子根本不做作業(yè),哄騙爺爺、奶奶說做完了,然后就結(jié)伙跑出去閑逛。

“這些孩子父母不在身邊,但是手里卻很有錢,很多都是自己拿銀行卡,父母老覺得虧欠孩子,一次就給他們很多錢。”當了三年托管班班主任的劉純澤說。

孩子離開學校以后,一個人在家又無聊,經(jīng)常大家一起去網(wǎng)吧、游戲廳,幾個人包車去附近的鎮(zhèn)上“下館子”。

“有些孩子無聊,租了一些淫穢的光盤,男生女生在一塊看。”楊自武說,同時,孩子因為獨自在家,個別出現(xiàn)了被小偷入室洗劫的情況,對孩子的心靈造成嚴重創(chuàng)傷。

2001年,在借鑒和學習其他教育發(fā)達地方的經(jīng)驗后,楊自武決定在學校里做一個托管班的實驗。

山村“托管班”實驗

“托管班”實驗進行了五年,學校摸索出一套技術教育管理的辦法,捐款也由最初的家長主動到如今形成固定贊助費2200元一人。

起初這個“托管班”實驗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重視,只是在學校里默默地進行。

“帶托管班比普通班累多了。”當了三年多托管班班主任的劉純澤說,雖然這些孩子從小就不在父母身邊,自理能力很強,但是他們非常有主見,從接手那天起,“精神一直繃得很緊。”直到托管班被解散前,老師每天的加班費是2元。

2004年是托管班命運的一個拐角。那一年,“關注留守孩子”,成了全國的一個熱點。

“安慶市教育局當年提出的留守孩子教育方法,就是從我們這里總結(jié)出去的。”楊自武說,也就是從那一年,江鎮(zhèn)初中的托管班,開始成了“模范”。

2004年9月,經(jīng)過安慶市教育局批準,江鎮(zhèn)初中寄宿制實驗班擴大到兩個,江鎮(zhèn)初中的實驗也越做越大。

楊自武有一份《托管班教學管理辦法》,“托管班的老師必須嚴格按照規(guī)定執(zhí)行,有疏忽的,全部有處罰,扣除基本分。”

托管班的學生,初一開學前要進行兩周的生活培訓;建立留守孩子檔案,設立“代理家長”制度;擔任“代理家長”的老師,必須每月跟孩子進行三次談心,如果發(fā)現(xiàn)孩子不正常,必須及時跟孩子的父母進行電話溝通;設立生活部、心理咨詢部,一定程度上承擔父母責任,幫助孩子適應青春期身心變化等等。

校長楊自武說,一開始,送孩子進托管班的家長,都是主動捐款的。2003年,學校修建學生公寓時,曾向社會和學生家長動員募捐。今年9月,學校開始以贊助費的形式固定捐資數(shù)額,一人2200元。“之前自愿捐款的那些錢根本不能應付托管班完善需要的開銷。”楊自武說,一個學生一年住宿費只收100多元。

但有些江鎮(zhèn)人捐資遠遠超出2200元。上海“巴比饅頭”的總經(jīng)理劉會平,一次捐款10萬元,并在2005年、2006年,每年又捐了1萬元。

2006年9月,全校三個年級,共建立了托管班10個,共吸收學生500多人。

在這幾年里,江鎮(zhèn)初中利用社會捐款和托管班家長的主動捐款,建立了微機房、語音室等,還花150萬修建了一棟新學生公寓。

“要加入托管班的學生越來越多,我們要提高的越來越多。”楊自武說,今年最需要解決的是,建一座更大的食堂,解決孩子們不斷反映的伙食問題。

然而,這一切都因為一封舉報信戛然而止了。

舉報引發(fā)政府不同意見

“是一封舉報信,聽政府領導說,是從安慶寄到省教育廳的。”楊自武說。

這封匿名信是以學生家長的口氣寫的,舉報的主要內(nèi)容是,開學的時候,江鎮(zhèn)初中超過國家標準,多收了每個學生36元錢,還有一些學生家長都沒有聽說過的亂收費問題。

“教育局這邊一直是支持江鎮(zhèn)托管班的。”12月14日,專門負責留守兒童教育問題、懷寧縣教育局基礎教育科劉科長說,2005年11月27日,全縣的留守學生關愛工程報告會,就是在江鎮(zhèn)初中召開的。

據(jù)劉科長介紹,這封匿名舉報信,不知通過什么渠道,輾轉(zhuǎn)到了中央手中。2005年8月底,連同原信件和中央的親筆批復,到了安徽省教育廳。

“省教育廳下達的指令仍然是‘調(diào)查了解’。但是市里,一些同志在不了解情況下,做了更嚴厲的批復———嚴肅查處。”劉科長說。

最終,縣里決定,清退所有捐款,停辦托管班。

2006年11月17日,江鎮(zhèn)初中再次退款。

學校吸取上次退款不成功的“教訓”,對參加會議的200多名學生家長,進行了耐心的宣傳教育,“一再說明托管班接受家長捐款沒有政策依據(jù),學校不能接受家長這種形式的捐款。”

但家長仍不接受。當天,學生家長成立了一個由20名家長組成的家長委員會,將捐款共89萬元整暫時由家長委員會保管,并現(xiàn)場推舉了4名家長作為委員會管理小組。家長委員會再次將一份呼吁書交到江鎮(zhèn)中學,委托學校向各級領導反映情況。

“11月底,安徽省教育廳調(diào)研室到江鎮(zhèn)初中實地調(diào)研。”劉科長說,“省里的同志很感慨,認為這是一項創(chuàng)新,需要繼續(xù)探索和支持。”

期盼成立專項基金

基層教育原本資金投入就不足,更不用說發(fā)展技術教育,有專家建議可成立留守孩子專項基金,解決難題。

從8月底到現(xiàn)在,江鎮(zhèn)中學的做法獲得了各級教育主管部門的認同。但是否繼續(xù)開辦托管班,始終沒有獲得批復。

目前,安慶市教育局給出的臨時指示是,捐款要堅決退回,托管班要繼續(xù)辦,具體怎么操作,還要等上級領導的紅頭文件。

“讓退錢,又讓繼續(xù)辦托管班,這怎么可能?”楊自武很無奈地說,一直都是靠捐款支撐的托管班,沒有了資金來源,根本不可能正常運轉(zhuǎn)下去,更不用說滿足家長的要求,讓孩子享受城里孩子一樣的教育水平。

“江鎮(zhèn)初中的一個托管班學生收家長2200元的捐款,是跟政策相違背的。”縣教育局劉科長說,但是,這是家長提出來的,希望孩子能接受更好的教育。“這些年政府都沒有給基層教育提供資金的支持,像江鎮(zhèn)初中老師的保險、津貼,好幾年都沒發(fā)了,更不要說發(fā)展資金投入了。”

“其實,在現(xiàn)行的國家政策下,只是爭取保證了農(nóng)村孩子能夠接受義務教育,但是,跟城市教育差距,卻是越拉越大。”劉科長說,江鎮(zhèn)學生家長之所以愿意捐款辦學,也就是看到城市里的教育水平比農(nóng)村高太多,“他們不希望孩子以后再蒸饅頭。”

劉科長考察過很多大城市的學校,民工子弟要入校讀書,光贊助費都要交好幾萬,比起大城市要求的“合法贊助”,他認為江鎮(zhèn)初中的捐款不算什么。

“江鎮(zhèn)外出務工人員手里是有些錢,但是他們流動性大,轉(zhuǎn)一個學校就要交幾萬的贊助費,還不能讀一所理想的學校,家長也是承受不起的。”劉科長說,這也是江鎮(zhèn)人不能把孩子帶在身邊讀書的重要原因。

此前,一直致力于留守孩子教育問題的專家、安徽肥西縣南分路中心學校校長解新正曾表示,江鎮(zhèn)初中的做法是一種全新的探索方式,是有益于留守孩子的好事。

解新正建議,由鄉(xiāng)鎮(zhèn)政府、關工委等部門或者社會組織牽頭,成立留守孩子專項基金會,家長捐款直接捐給基金會。基金會要吸納一定數(shù)量的家長參與,對基金的使用進行監(jiān)督管理。

“這樣學校就可以更規(guī)范地使用資金,避免亂收費的嫌疑。”11月14日,解新正說。

然而,對于楊自武來說,他更需要的是,政府方面最終的紅頭文件。

“領導說,這個事情已經(jīng)達成一致意見,會給答復的。”楊自武說。

“就算現(xiàn)在領導下文件了,允許我們現(xiàn)在的操作方式,江鎮(zhèn)托管班的發(fā)展也會延緩三五年。”楊自武還有著這一層的擔憂。

人物

何燦 一個江鎮(zhèn)留守孩子的縮影

江鎮(zhèn)白天人很少,傍晚時分,才有稀疏人影走動。晚6點,何燦開始往家趕,急著回去給妹妹做飯。

何燦,12歲,江鎮(zhèn)的留守孩子。父母在她4歲時去深圳做饅頭。這個從小就不在父母身邊的孩子,一個人帶著5歲的妹妹在鎮(zhèn)上生活。

一年以后,媽媽第一次回家的時候,何燦躲在外婆家的大門后,喊外婆看,“有壞人來了”。何燦說,這些都是外婆告訴她的,當時媽媽是什么樣表情,她早已記不清了。

父母再回來的時候,何燦已經(jīng)上一年級了。從一年級到六年級,何燦轉(zhuǎn)了八次學。懷寧下屬的鄉(xiāng)鎮(zhèn)她基本上逛遍。

“我外公是教中學,當時就是跟著外公,走2里多路,去旁邊一個小學讀書。”

一年級下學期,何燦第一次轉(zhuǎn)學,回到自己家的村小學,寄宿在二伯母家。“沒多久,二伯母家也搬了,就再轉(zhuǎn)學,住到了三伯母家。”

“第一次轉(zhuǎn)學,住親戚家,有些怕,又靦腆,在學校也經(jīng)常被同學欺負。”何燦說,后來轉(zhuǎn)學轉(zhuǎn)得多了,就學著班里那些很兇的女生的樣子,“但四年級的時候,我就學會‘欺負’別人了。”

那六年里,何燦最害怕的就是周末。她會一個人回家,寫作業(yè)。

“寫作業(yè),對我來說,從來就不是件痛苦的事,因為寫作業(yè)不會亂想。”何燦說。

但是,一寫完作業(yè)就不知道干什么了,經(jīng)常看著電視發(fā)呆,從下午一直到晚上。

“晚上媽媽就會擔心我,會瘋狂打電話。”何燦說,媽媽每次說的話都是一樣的,催我去超市買零食,怕我餓著,還有就是關好門窗,別讓小偷進來。

今年暑假,在親戚家住煩了的何燦,突然跟媽媽提出,要自己獨立生活,還要帶上妹妹。

媽媽的回答很干脆,“不行。”

何燦發(fā)動鄰居奶奶、叔叔,跟媽媽說情。

軟磨硬泡后,何燦終于跟媽媽達成協(xié)議,先獨立生活一個月。

2006年9月,何燦開始了在江鎮(zhèn)初中的學習,也開始帶著5歲半的妹妹上學的生活。

何燦一年級的時候,就學會踩著板凳炒菜了,但是真正天天做飯也就是上初中的這幾個月。

“就是自己想著做,粉條炒雞蛋啊,妹妹很喜歡吃。”何燦說。

何燦和妹妹的衣服,也都是何燦在鎮(zhèn)上的小服裝店里買的,她說媽媽經(jīng)常給她寄衣服過來,不是小了,就是特別大,根本穿不到身上。

每天早晨5點,何燦要起床,給妹妹做早飯,然后去學校上早讀,中午和晚上還要回家給妹妹做飯。

才幾個月的工夫,街上小診所的醫(yī)生、賣菜的大媽還有超市的大姐,沒有不認識何燦的了。

“我沒覺得跟其他孩子有什么不同,就是花錢厲害,三天就花了100塊錢,嘿嘿。”何燦說。

據(jù)鎮(zhèn)上的人介紹,像何燦這樣的孩子很多,帶弟弟、妹妹上學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兒,但是能像她這樣,把自己跟妹妹照顧得像模像樣,又能學習成績很優(yōu)秀的孩子,就算少的了。

“我們學校85%的學生,屬于留守孩子,都是有年邁的爺爺、奶奶或者親戚代管,其中160多名學生,是自己管理自己。”楊自武說。

“何燦是個典型,但她是個極特殊的特例,”楊自武說,大多數(shù)留守孩子,在缺乏父母管教的情況下,還不具備管理自己的能力。

何燦現(xiàn)在依然照顧妹妹,跟妹妹住在離學校5、6分鐘路的一套出租房里。托管班取消后,何燦很難過,她剛認識的一批朋友都紛紛轉(zhuǎn)去其他學校。在她眼里朋友比托管班更重要些。[新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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