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我去小草的地方,看見她寫下的生活。我說,為什么我的文字里沒有自己的生活,好象我一直是這樣地忙碌著,為的是什么?一種感覺么?沒有時間照顧生活,包括吃飯走路,我總在想著,要沉入一種深深的境界里。
可是在我處于沉靜時,我掙扎得很厲害。就像昨天傍晚加班的時間里,越到后來,我越加地不安。不,不是不安,是虛無。我說,我感到很虛無。和我一起加班的還有幾個同事,他們說,你虛無什么呢?虛無什么?我不是饑餓,我虛無什么呢?
我正在認認真真地做著一些事情,我說,我想將它做好。以后,我將要去采訪了。其實昨天就去了,在一個書記和另一個書記的面前,我的問題雖然有些緊張,但覺得,自己并沒有低下來啊,他們都在認真地和我說著一個事情。不管這事情是什么,比如,我們在做一個活動,“融文化”吧,五六十個人,很多都不互相認識,但是,都在認認真真地做這件事情。我看見他們的襯衣很鮮艷。
周六,我將去采訪一個開發智力障礙人事藝術天賦的老師,從她所做的網頁和所教的舞蹈來看,確實是專業的。“后后現代”——雖然以前我沒有接觸過。我希望在采訪的過程中,不要緊張。我們是平等的——精靈對我說。對。
今天,我去了柴靜的博客,讀了她一片關于有煙癮的孩子的文章。我喜歡柴靜,她原來是我們長沙的一個電臺主持啊。她的眼睛里有一種人文的關懷,她向著孩子,向著一些潛伏在深處的人。
我對自己說:要做一個深深地體察生活的人,要有勇氣克服自己的緊張,用一種跳動的,而不是沉靜的方式,來面對自己想要面對的群體和人,還有具有生命或者沒有生命的一切。
我想我是看到一種力量了,在我原來有些沉靜的生活的外面。是的,這里的天空很好,而外面更有一片我想要的天空,它們連了起來,只等我邁開步子,一直地走下去。
走吧,嚴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