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周末出去玩兒,為了趕回來的時間,選擇了飛機。當飛機離開地面,我的身體感到明顯的超重。很短的時間,我們飛上了天。慢慢地,飛機飛得越來越平穩,我知道,我們進入平流層了。9000米的高度,我看到云層在我腳下鋪開一張柔軟如夢境的地毯。藍色的天際的那一頭似乎就是神的居所。在云上,時間模糊了,疲憊也被忘掉……
其實在這之前,我們一定會經過一段稍微有些顛簸的空間,對于大氣,這一層叫作對流層,位于平流層下方。這是飛機平穩安全地飛行所必須經歷的一層。飛機起飛降落時,如果在這一層遇到不穩定的氣流,都會出現些許顛簸。我那個有恐高癥的同伴,就在這時抓住了我的手。
為什么我要說這一層大氣,因為它就像我們目前經歷的這個時期。在我們還沒有飛翔到9000米的高度之前,不確定、惶惑、懷疑以及神經質的焦慮和煩躁都是必須體驗的規律的一部分。當然,有一天,我們會上升到9000米,前途依然充滿不可知。這不可知將會陪伴我們到落地。飛機有遠方的塔臺導航,但我們很可能需要自己把握航線,控制方向,把握速度。顛簸不可避免,向下看也著實讓人把心懸起來。有一首歌這么唱著:“不經歷風雨,怎么見彩虹”。改一改,便適合我們的飛行——不經過對流層,怎么到達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