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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珠王”嘎瑪(圖)
2006-04-25

“天珠王”佩戴的7顆天珠,粒粒珍稀,價值昂貴

留著格薩爾王式的八字胡須的嘎瑪

嘎瑪老家的鄉親們手捧當地轉世活佛的圖片合影存念


  “天珠王”嘎瑪
  一個操控著天珠市場價格的生意人,也是一個環保人
    
  □唯色 撰文/攝影
  
  ◎“矢”、九眼石或天珠

  “矢”是藏語,不是藏人誰能明白它是什么?且讓我來介紹它的另外兩個眾所周知的名字,一個是如今變成時尚飾品的“天珠”,一個是土氣中又帶點奇妙的“九眼石”。我很喜歡九眼石這個名字。九只眼睛與石頭連在一起,像極了神話。小時候聽過的格薩爾王傳說里就有長著九個腦袋的魔鬼,從唐卡上也看到過只有一只眼睛、一顆牙齒和一個乳房的護法女神阿嘎乍底。而所謂的天珠顯得華而不實。雖然如凱·嘎瑪桑珠被人稱作“天珠王”,但我感覺太直白了。對于藏人來說,九眼石和天珠都是他人的稱呼,惟有“矢”才散發著一種不同尋常的魔力。我聽過太多太多“矢”的故事。

  有的傳說“矢”是蟲子變的,這種蟲子鉆出地面很快就會跑得不見,要抓住它得趕緊先用帽子給蓋住;有的傳說“矢”是天上神靈的寶物,神靈遭到貶謫之后,“矢”也隨之降落到人間的那些地勢高拔之處,所以很多西藏人認為“矢”是天降寶石。我聽到過的最傳奇的說法是把“矢”說成天外之神留下的寶貝,那些天神面黃肌瘦,長著一顆碩大的腦袋,坐著有輪子的船從云端下來,又從山頂上去(插一句,藏語的“飛機”意思是“天上的船”,難道與此有關么?),但在離開之前,不知有意無意,遺落了許多有著神秘力量的“矢”。

  應該相信,多年來經手過上千顆各種各樣“矢”的“沖巴”(藏語,商人)嘎瑪,他的說法是具有權威性的,不過也神乎其神,須得用另一種世界觀才能理解。嘎瑪用鏗鏘有力的康巴藏語告訴我:“很多經書上和格薩爾王的傳說里都提到過‘矢’。遠在國外的西藏大學者南喀諾布寫過‘矢’、本教和象雄文字的文章。據他的研究,早在本教時就有‘矢’了。而本教的歷史,按照本教的算法有1.5萬年以上,所以‘矢’的歷史不止現在所說的三四千年這么短的。但我不敢說‘矢’完全是西藏人制作的,幾年前,在阿富汗的古代佛窟里出現過‘矢’,對照象雄文化和波斯文化的關系,‘矢’也可能跟波斯文化有關。反正不管怎么說,即使按照現代科學技術來鑒定,也能知道‘矢’不是近代人做得出的。可惜的是,‘矢’的制作方法如今已經失傳了。”

  且不論哪種說法更合理,就“矢”而言,到底與嘎瑪有著怎樣的因緣呢?先說說嘎瑪的家鄉,遠在藏東康地,是一個典型的康巴聚居之地,反映在“貢覺”這個地名上,意思是行“十善”的如意之寶地。生息在這里的既有最精進的修行者和最虔誠的信徒,也有最兇悍的搶劫者和最桀驁的勇士,更多的是善于并且敢于做各種生意的商人。

  如今年近40的嘎瑪從小就知道“矢”,對于一個藏人尤其是一個康巴來說,不知道“矢”簡直可笑。事實上,他見識過家中悄悄珍藏的幾顆“矢”,但不敢拿出去炫耀,因為一旦被村干部發現就糟了。1991年,嘎瑪在西寧做羊皮生意,一個安多藏人找到他說,有一顆“矢”,你懂不懂?嘎瑪說好啊,去看一下吧。那個要賣“矢”的人是個西寧漢人。那個“矢”是三只眼睛的,雙圈的,嘎瑪一眼就喜歡上了,一沖動就把價格給高了,卻沒發現那兩人其實是搭檔,那顆“矢”原來是用800塊錢從農村收購的,而他給的價竟然是2.5萬元。嘎瑪說:“當時沒什么人做‘矢’的生意,也沒幾個人懂得‘矢’。我花高價買‘矢’的事把整個西寧都轟動了,結果很多人都把‘矢’拿來了,要賣給我,假的真的都有。”如此有趣的因果流轉,使得在第一顆“矢”上吃了虧的嘎瑪卻由此吸引了源源不斷的“矢”,嘎瑪的生意從此轉型了。

  他的第一個買主是臺灣人,后來的許多買主都是臺灣人。據說不少臺灣人近乎瘋狂地迷信“矢”(他們一概稱之為“西藏天珠”),而且根據鑲飾的紋路,從一眼到九眼乃至13眼,或者其他類似寶瓶、蓮花、虎齒、線珠、壽珠、閃電、金剛杵等圖案,均附會地認為有各種不可思議的神奇功效。但是他們并不認得“矢”的真假,千里迢迢地跑到西藏,為的是從藏人手中買到真貨,但把價格壓得很低,甚至壓到幾百塊錢。嘎瑪很不愿意這么廉價地出售“矢”,他想出一個辦法,盡可能多多地收購“矢”,然后由自己來控制天珠市場的價格。嘎瑪給的價格比臺灣人要高得多,所以要賣給他“矢”的藏人都排成了長隊,結果他一下子買了700多萬元的“矢”,最貴的一顆花了60萬元。其實當時他并沒有那么多錢,一半以上是借貸的,利息并不低。這么一來,他果然控制住了天珠市場,臺灣那邊的天珠價格也隨之上漲,一個能說會寫的臺灣人出了一本關于“矢”的書,里面有嘎瑪的照片,冠名“天珠王”。

  如今,當年收購的那些“矢”已被嘎瑪賣出不少,但上等的“矢”他都保存著,那顆最貴的已經升值到100多萬元,依舊是奇貨可居,絕不出手。嘎瑪的觀點是:一個宋朝的瓷碗可以賣到上千萬元,一張波斯地毯也是天價,而“矢”的價格盡管在上升,卻與它真正的價值并不相符。嘎瑪“操縱”天珠市場的辦法是:用今天的科學技術來研究“矢”,并且結合傳統文化,寫出一本各方面都認可的權威之書,然后參加拍賣。“只要拍出個很高的價格,整個‘矢’的市場都會好起來。”而今已被北京民族大學聘為珠寶教授的如凱·嘎瑪桑珠信心十足。
  
  ◎去拉薩,走四方

  不過我對嘎瑪的天珠故事,不如對他的其他故事那么興趣盎然。單單聽他講述如何抵達拉薩的經歷也足以令我動容。而他的所有故事,分明透著他的人生哲學:“勒迥則”(藏語,因果報應)。

  故事一:跟成千上萬的藏人一樣,嘎瑪從小夢想著去拉薩,可是阿吾和阿媽舍不得,說是“文化大革命”那陣子那么困難都已經度過了,就待在家里種地放牧,聽寺院里活佛和喇嘛的話,只要有吃有穿就足矣。但嘎瑪怎么收得回早已飛向拉薩的心?于是在他18歲那年,騎馬離開家鄉,又從縣城坐著解放牌卡車到了昌都,然后與42個人擠在另一輛“解放”上,一路爆著輪胎慢騰騰地向拉薩駛去。嘎瑪回憶說,“從昌都到拉薩走了整整10天,每晚都睡在地上,隨便把皮襖一裹就能睡著。那時是冬天,天氣很冷,但是我們好像都不覺得冷,可能是太想去拉薩了吧,激動得連冷都忘記了。”拉薩的標志是什么呢?對于這些從未看見過拉薩的邊地藏人來說,如果不是陽光下的布達拉宮像一團燃燒的火焰撲入幾欲望穿的雙眼,怎會知道多年的心愿就在驀然間變成了現實?“車到拉薩大橋時,我遠遠地看到了孜布達拉(藏人對布達拉宮的稱呼)。我很高興啊,眼淚就流下來了。”下車后,嘎瑪直奔帕廓(八角街)而去,他用他的貢覺藏話不停地問路,帕廓怎么去啊?祖拉康(藏語,大昭寺)在哪里啊?人家指了路,他就順著走,一下子就走在帕廓的轉經路上了,轉經的人很多,他跟著走了一會兒,就看見大昭寺了。他說:“哎呀很高興很高興,我馬上就哭了。我磕了三個頭,轉了三個圈,高興死了。那天我哭了兩三次吧。”嘎瑪的漢語顯然不夠用了,所以他又用藏語重復了一遍,可能是當年的激動依然在內心回旋,他的眼里閃著淚光。

  故事二:到了拉薩,嘎瑪就跟同鄉人四處朝佛,足足歷時半年。其中有一個70多歲的老人,在朝拜薩迦寺時突然倒下。老人以前經常打獵,后來很后悔,所以臨死之前留言:我以前殺生太多,罪孽深重,沒想到我現在死在轉經路上,這是最好的結果。可是在嘎瑪的老家有種說法,如果人死在哪兒就在哪兒送葬的話,就跟死狗一樣,嘎瑪決定把老人的尸體送往色拉寺的天葬場,這意思是,得從日喀則趕回300多公里外的拉薩。哪有司機愿意帶著死人上路呢?嘎瑪只好用棉被把尸體裹成一團,謊稱帶的是牛肉,這才找到一輛五十鈴卡車。當時是1989年年初,一路上都有檢查站在檢查,一共被查了7次,所有的行李都被翻了一通。“說來也怪,連個小包都要翻,偏偏放在車廂上的那捆包裹沒被打開。天哪,如果打開的話就完了。我們都不會漢話,老人連個死亡證明也沒有,誰說得清楚那包裹里面為什么會捆著一個死人?”嘎瑪說自己緊張極了,可是除了念經祈禱他一籌莫展。他祈求了古汝仁波切(藏語,蓮花生大士)又祈求了卓瑪(藏語,度母),還祈求了他家鄉的喇嘛,懇請他們施展瞞天過海的神通,幫助自己渡過難關。看來很奏效,各檢查站一路揮手放行,他們終于平安抵達拉薩,嘎瑪形容自己喜悅的心情好像不是人死了,反而像是人又復活了,所以又多給了司機50元。第二天,尸體就被送去天葬了。

  故事三:朝佛之后,嘎瑪開始做生意,去藏北草原賣服裝和百貨,再買牧人的羊毛、羊皮和山羊絨,運回拉薩賣掉。有一次,嘎瑪去文部縣尼瑪區山羊最多的兩兄弟家收購山羊絨,因為當時有規定,所有的畜牧產品只能賣給國營公司,盡管市場價格高出五六倍,也絕不能賣給私人老板,否則就是違法,所以那兩兄弟都不敢跟嘎瑪做買賣,直至看上了嘎瑪腰上的長刀,這才愿意用5斤山羊絨換刀。但他們不相信嘎瑪的秤,拿出了自己的秤,在稱秤時,嘎瑪覺得不對頭,一大包山羊絨怎么才七八斤的重量呢?嘎瑪就說,不對啊,至少應該是十多斤,你的秤肯定有毛病。那個叫桑杰的老人不相信,說自己的秤是從商店里買的。其實那是一個公斤秤,但那時候沒幾個人知道除了市斤秤還有公斤秤,嘎瑪也不知道。嘎瑪就用自己帶的市斤秤重新稱重,這一稱就有了懸殊。“哎呀,這桑杰老人把他的公斤秤當成市斤秤,早已賣了不少山羊絨、羊肉和羊皮,大部分賣給了民貿公司,實在是吃了很大的虧,所以他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哭了,邊哭邊說我是他‘緣分的兒子’,不但把家里的山羊絨全部賣給我,還送了我5斤山羊絨和很多小羊皮。”

  我與嘎瑪偶然結識于多年前他還是一個“沖巴”時,但2002年夏天,我在一次宴會上重逢嘎瑪,驚訝地聽到他侃侃而談在藏地搞環境保護必須兼顧當地藏人的利益,否則還不如不搞的好。據介紹,嘎瑪現在是藏地第一批民間環保組織———“三江源生態環境保護協會”的創始人之一和資助者。真有意思,短短幾年,他是怎么變成一個環保人的呢?
  
  ◎環保不是新概念

  其實這正是我當面詢問過嘎瑪的話,卻被嘎瑪含笑駁回:“不是突然想起來要做環保的,本來就是跟自己的歷史和文化有關系嘛。在過去,每個寺院、每個部落、每個大的家族都有自己神圣的區域,神山、圣湖、河水的源頭、古老的大樹,就像自己的保護區一樣。比如說我們家族的那棵柏樹就意味著整個家族的靈魂,當然是要悉心保護的,這已經成了代代遵守的傳統。”

  嘎瑪的家族是藏東康地一個古老的家族,有自己的名號為“如凱”,與過去的游牧文化相關。游牧部落之間的爭戰叫做“如哉”,隨牧人逐水草而居的帳篷叫做“如博”,連寺院也是游牧狀態的,沒有房子,而是帳篷寺院。既然是游牧之人就會有狩獵活動,但是嘎瑪強調:“那是一種可持續的狩獵方式,并非濫殺。他不會今天能打多少就打多少,他只打足夠他吃的就可以了。而且他只打公的,不打母的,因為母的有可能肚子里懷著孩子。打公的,也只是打看上去老一點的,不會打小的。這是牧人的習俗,由來已久。”

  而西藏的傳統,追根溯源直至西藏的原始宗教———本教。本教相信萬物有靈,將整個世界分為三個區域:天上、地上和地下;每一區域都有兩種生命:神和神人,人和動物,鬼和精靈,這些生命均可化身為各種形象。本教對于西藏人的心理影響是極其深厚的,所以就有了能夠占卜嘎瑪家族命運的神樹。1400多年前,佛教傳入西藏,顯然比巫術性質的原始宗教更為先進,更加強調對萬物眾生的愛護,用嘎瑪的話來說,“生命在六道輪回里的‘勒迥則’,比任何嚴厲的法律都有效,‘勒迥則’一直跟隨著你的生生世世。漢族不是有句話嗎?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勒迥則’就是種子和果實,不論你做好事還是做壞事,它永遠跟著的。所以最大的好是要有慈悲心,最大的壞是殺生,這樣一種觀念難道不就是今天所說的環保嗎?”

  盡管童年無書可讀,家中珍存的許多卷用金粉和銀汁書寫的經書皆在革命的年代里消失殆盡,渴望識字的嘎瑪只能將別人用來卷煙的《西藏日報》撕了剩下的殘張,如獲至寶地背得滾瓜爛熟,如此殘缺不全的教育并不能桎梏自幼生長在無比豐厚的民間文化土壤上的嘎瑪,反而比我們這樣的穿行于現代教育那狹長、昏暗之隧道的人身心健康。所以他知道,“西藏有一種神靈叫做‘夷達’,是群山中所有動物和植物的保護神,如果人要獵殺豹子、狐貍、狼那些野生動物,就有可能冒犯‘夷達’,致使人得病或者有難。這也正是老百姓要保護家鄉的山山水水的理由。其實廣大的藏地從來不分什么一級保護動物、二級保護動物,所有的動物都是平等的。這就說明,雖然環保這個概念是發達國家提出來的,但在亞洲許多民族的文化中,在我們藏民族的文化中,早就有了。”

  2001年,“三江源生態環境保護協會”在青海省玉樹藏族自治州成立了,嘎瑪的頭銜是秘書長。事實上,這個環保組織自創辦以來,基本上花的都是他的錢。不過目前已有轉機,開始有項目撥款和其他資助了。雖然環保不是新概念,但環保組織是新生事物,為了了解內地和國際上的環保組織是如何開展工作的,嘎瑪自掏腰包,頻繁地奔走在國內外各種培訓和會議之間。類似的“外交”活動開展得多了,嘎瑪的眼界也就開闊多了,他發現,“那些環保組織的模式就是想方設法地做項目,然后要錢。每一個項目都需要申請、管理和評估,非常麻煩,本來10塊錢的事情,以他們的方式要花100塊錢,時間和很多資源都浪費了。而我們當地人不一樣,我們不用花錢也可以做得很好,我們的文化使得我們的老百姓從來都知道如何去保護自己生存的環境,我們的方式完全不是今天的科技方式,而是根據自己的傳統、自己的頭腦、自己的需求。這就是我們與內地和國外的環保組織不一樣的地方。有些老百姓還說,原來環保跟我們宗教里面說的一樣嘛。”

  當然嘎瑪和他的環保組織也在做項目,其中一個是制止使用珍稀動物皮毛的項目,于2002年申報,已經獲得批準。對于這一流行全藏的惡劣風尚,嘎瑪批評道:“有很多藏人喜歡用老虎、豹、水獺、狐貍的皮毛做服裝,這在以前的傳統里是沒有的,在宗教上也是不允許的。過去只有極少數有身份的人才能用很窄的一截。那么這是怎么變成習慣的呢?就是這個‘慶’那個‘節’上,外國人、內地人來旅游,一看見有藏人穿鑲皮毛的服飾,就這里照一個相那里攝一段像,然后到處發表、播放,說這是什么‘民族服飾’,我們當地的人也就以為這很瀟灑,很好看,所以去買動物的皮子穿在身上。就這樣,旅游者把藏人的需求量給激發了。外面的人吹吹吹,當地的人不明白,反而積極迎合,這是最典型的一個事例。有一個‘保護國際’(全球性的環保組織)的人問我,康巴人不穿老虎皮和豹皮,就不是‘康巴漢子’嗎?我說絕對不是,歷史上也沒有這樣過,這差不多是在10多年之內才盛行起來的。他就建議說你們應該申請一個項目,制止這種不良風氣,所以我們就申請了,如今開展得很好。”

  嘎瑪說,“我現在把生意都快忘記了,但是沒錢不行,實在快沒錢了,就去賣一顆‘矢’吧。”

(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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