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利昂的綠色永遠都是主旋律,一種植物的退出馬上又有一種迅速補上。植物的交替枯榮,使我們永遠看到的都是一個生機昂然的世界。周末我們常常驅車到塞拉的各個地方探險,渴望尋找到更多的不曾被人發現的美麗景色。約同而來的其它經援項目組的隊員,三四輛車的沿著通往郊外的公路疾駛而過,兩旁高高的椰子樹如同輕柔的淑女伸展著自己的腰身,挺拔的棕櫚樹如同爽朗的漢子巍然矗立,他們相伴而生如同一對對戀人觸影相依,在淡淡的云霧中親然相訴。
越近山中霧氣越濃,車輛紛紛打開了防霧燈。空山鳥飛絕,但聞車鳴聲。面對濃濃的綠色,嬉笑聲漸漸掩去了,每個人都凝神著窗外,深深的呼吸著大山的香甜,這里有花的甜美,這里有水的香氣,這里有新葉蓬勃而出的芬芳,當然也有落葉枯敗的酸澀----面對以求美之真諦的尋求者,大山漸漸掩去了她的面紗;伸開他綠色的手臂,奏響溪流遄動的交響曲,敞開她豐潤的胸懷,迎接我們的到來。
深入山中,路越來越窄,我們棄車步行。面對密密層層的森林,重重的灌木組成了一張難以涉足的屏障,我們只能行進在黑人用砍刀開行的窄窄的只能容一個人行進的小路上。隱約間在山谷中飄出屢屢炊煙,溪流在屋旁緩緩流過,一個吊床在樹蔭間靜靜的躺著,面對這一切,我不由自主的喃喃吟到:“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天涯”。幾個字才一出口,馬上引起了大家的共鳴,大家不約而同的傾訴而出,聲音驚起了草叢中的落鳥,鳴叫著急速的飛向天空,瞬間不見了蹤跡。
尋覓著河水敲打巖石的聲音,我們來到了一個瀑布面前。從峭壁上飛泄而下的河水鏗鏘有聲。條條如刀刻在巖石上的深深的痕跡,如同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在給我講訴著他的歷史。因為是旱季河水較少,從痕跡上能看出現在只是雨季河水時的三分之一。不過從多年沖刷的巖石印記上,我已經看到了在雨季的河水一定不是現在這個淑女的姿態。
這里的巖石主要以熔巖和沉積巖為主。熔巖堅硬如鐵,可是長年的流水還是在這些巖石上沖出了大大小小的空洞。看到這么清澈的河水我們都不由而同的挽起褲子涉入水中,好涼!!大家嬉笑者,紛紛拿起相機留下這珍貴的一刻。聽著咚咚的水聲落入潭中,深深的潭底涼意侵人。流水穿石,鐵杵磨針,這是需要多么大的耐心和勇氣。驚喜歡躍過后,常常伴有苦澀的失落。其實獨享美麗的風光其實也是一種痛苦,因為我們都懷抱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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